《姚姐的狗(年下 高H)》 姚宫联姻 姚宫联姻 今天是上港城两大财阀联姻的大好日子,天麒财团的董事长姚家大小姐姚舜禹与冠胜集团的大公子宫鹤强强联合。 这场众所瞩目的婚礼在夏宇大酒店举行,现场宾客云集,海内外有钱有势的大人物皆赏脸出席,记者们也被招待入内,观礼的来宾把现场挤得水泄不通。 这场婚礼被喻为最引人注目的婚礼,它所代表的并不只是两大财阀的联盟,更显示出天麒将触角伸向新能源行业的第一步。 众所皆知,天麒的继承者姚舜禹是个企图心极强、眼光锐利的商业奇才,在她从灯塔国赫普大学拿到管理学博士学位后,立即回国接掌天麒集团,天麒在她手上由全国十大跃升为全球百大财团,从原本的交通运输仓储到创办天麒航空、天麒建筑、天麒地产,在在显示她非凡过人的商业手腕。 而今三十岁的她决定与国内新能源行业势头正猛的冠胜集团宫家大公子宫鹤共结连理。 新郎休息室内,只剩下宫禧在陪伴他即将结婚的哥哥。 “小禧,我是不是很好看?”宫鹤问道。 作为新郎官,宫鹤今天比平时更加耀眼夺目,一身剪裁得当的高级定制西装礼服更显身材挺拔,形状对称的温莎结系得完美无缺,面如冠玉,形貌昳丽,风华绝代不愧如是。 “哥哥是我见过最好看的新郎。”宫禧忽视心中淡淡的心痛,努力扬起唇角看着他。 “是吗?”他面无表情的看着镜中自己俊美的容貌,转过头看向虚空,眼神寥落,“她有多看我一眼吗?” “她?”宫禧凝起眉心。 “姚舜禹。”他说话的语气完全没有即将跟上港城人中之凰姚家大小姐结婚的喜悦,反而冷得像个局外人。 宫禧不知道,他没勇气看她,但是为了哥哥,他必须撒个谎,于是他努力笑得很高兴仿佛替他开心一般,“当然,今天她的眼睛根本离不开你。” “胡说。”然而宫鹤压根儿就不相信。 “哥……” “除了应付记者的镁光灯她才会施舍一个眼神在我脸上,否则她一直忙着她的商业应酬。” “她是商人,本来就会这样。”宫禧走近拍着他肩膀安慰他。 “小禧,姚大小姐是什么样的人我会不知道?”宫禧冷冷的笑道:“她跟我结婚不是因为爱我,而是为了她们家的天麒财团。” “你想太多了。”宫禧的心里忍不住泛起一丝嫉妒,哥哥有机会拥有她为什么不懂得珍惜?有些人连这种机会都没有啊! “我不会让她得逞的。”宫鹤冷酷的笑起来,眼神诡异。 “哥?”他心里有股不好的预感,哥哥想要做什么? “我不会如她所愿。”宫鹤转头看着他,笑起来,看着穿着白色伴郎西装的亲弟弟,声音冷然:“小禧,你肯帮我吗?” “帮?”哥哥的笑意太骇人,他的话令宫禧毛骨悚然。 “我要让她婚礼没有新郎。”宫鹤对他笑道,笑容越来越大,像小丑控制不住一样咧开。 “哥,你不要开玩笑了!”哥哥的话令他的心不安的狂跳。 “我就是要开姚大小姐一个大大的玩笑。”宫鹤的唇角带着嗜血的笑容,声音依旧是冷淡的不变情绪。 “姚舜禹如果够了解男人她就该知道,男人的复仇心是很可怕的,只可惜她把心思全放在事业上,不明白男人的可怕。” 宫禧惊恐的看着他,心头一紧,“哥,你别乱来。” “小禧,我和姚舜禹在某些方面来看的确很相似,我们都很骄傲,我们都不允许任何人骑在自己头上,我们都要自己永远是个胜利者,谁也不服谁,这么相似的两个人是无法相容的。”宫鹤淡漠的说着,解开袖口,开始脱下为了婚礼穿上的精致西装。 “哥!”宫禧急了,伸手阻止哥哥。 男人的复仇 男人的复仇 宫禧当然知道哥哥的骄傲,哥哥俊美无铸、仙姿玉质,女人爱慕、男人嫉妒,即使哥哥只是静静的坐在角落,依然能吸引众人的目光,他就像是一块美丽的宝石,是众所瞩目的焦点。 从小在这样被人宠爱的环境里成长,他的艳色面容能轻易蛊惑人心,他习惯了高高在上,自然不能容许被人漠视或利用。 “你知道吗?当我初见到姚舜禹的时候,我对她完全没有悸动,她虽然是我见过最不羁、最让男人渴望的女人,但我只想征服她,她给我的感觉是战斗的欲望,我全身热血沸腾,只想玩弄她。” 宫鹤垂下眼睑,遮住眼底的暗色,一边拨开他的手,继续解扣子的动作。 宫禧看着他,记起他曾说他痛恨这个强权至上的世界,强者总是在决定一切,她们可以为爱强要男人、为性强要男人、为事业…… 她们拿男人来炫耀、拿男人当宠物、拿男人来征服、拿男人来发泄她们的欲望跟情绪,他不服,他要做女人对男人做的事,他要利用女人来打发时间,他要女人永远是他呼之则来挥之即去的玩物。 哥哥的观念令他不由自主的觉得哥哥应该生成女人才对! 就像姚舜禹那样的大女人,天生就属于外面广阔的世界,飞龙舞凤,虎啸风生。 “小禧,我不爱她,自始至终我都没爱过姚舜禹,这场婚姻完全是姚舜禹和妈妈两个人的决定,我从来就没想过要嫁给她。” 宫鹤高傲的扬起脸,撇唇露出轻笑,淡淡的扫了他一眼,“我知道我说这种话是很不知好歹,会让很多男人羡慕嫉妒恨。” 宫禧不敢看他过分犀利的目光,低下头揪着自己发疼的心窝,心下微酸,哥哥不知道他弃之如鄙,我却甘之如饴。 “别接近她,姚舜禹只会是你一辈子的梦魇。” 宫鹤意味深长的看他一眼,眼底划过一抹凉意,他这个乖弟弟啊…… 宫禧眸光骤然缩了一下,掩饰的低下头,“我…怎么可能…跟自己的嫂子……”哥哥知道他的心事?! “我说过了,我从来没有想过要跟她结婚。”宫鹤脱下外套扔到一边,转头对弟弟一字一顿地说:“她不可能会是你的嫂子。” “你真的要走?” 宫禧看着他只着衬衣的颀长身形,惶恐不安起来,心下情绪突兀地又有点开心,不,哥哥逃婚他怎么能开心,他必须阻止他。 “小禧,你说,当一个豪门贵女发现她的新郎,在婚礼上跟一个连她的脚指头也比不上的女人私奔,她会怎么样?” 宫鹤眼里的火光烧得炽亮,眼眸里藏着别人看不懂的幽光。 “你别乱来!快!快把外套穿上!” 宫禧不再听他说些傻话,赶紧捡起掉在地上的西装礼服外套,想再套回他身上。 他一把甩开,身姿笔挺,面容俊朗,只一双桃花眼不再波光潋滟,黑沉沉地看着亲弟,看得他心底发慌。 “小禧,别阻止我,难道你真希望我与她结婚吗?” 就算他不希望,但是他也不能这么做,宫禧忍下心底纠结不清的混乱思绪,认真劝他。 “哥,你已经不小了,你要知道,这个世界不是你想怎样就能怎样的,有些时候人就是要妥协,现在你一走,等于是砸了我们两个家族的招牌,不只是姚家丢脸,就连我们冠胜也会成为众人茶余饭后讪笑的话题,妈妈会承受不了的!” 宫鹤任性的说:“我管不了那么多!” 他发狠地扯开领结,“我曾经告诉妈妈别答应我跟姚舜禹的婚事,但她漠视我的反抗,用她可笑的权力来逼我进礼堂,我说过了,只有我玩女人,没有女人能玩我,我要她们后悔举行今天这个婚礼!” “不要这样好不好?别闹了,快把外套穿上,你还要去见宾客呢!” 他害怕此时任性的哥哥,也羡慕他的勇敢,但更担忧他一走了之后的糟糕场面。 突地,一阵清脆的敲门声响起。 “哥,你快穿上,有人要进来了!”宫禧把外套披在他身上,一手拿着领带想给他系上。 宫鹤不理会他,径自走到门旁道:“谁?” “是我,小鹤,让我进来!”那是一个年轻女人的声音。 宫鹤一下拉开门,“殷茵。” 宫禧吃惊的看着哥哥和另一个女人紧紧拥抱,热情得旁若无人。 许久,他们才放开彼此。 她喜欢折磨我 她喜欢折磨我 “小鹤,外面有好多人。”殷茵的神情有些紧张。 “那又如何?”宫鹤闻言笑了,他现下只着一件薄薄的衬衣,可以明显看到笑起来震颤的胸肌,“这样你就不敢带我走了?” “我非带你走不可,你是我的,是我的!”她拥抱着他健美的身躯,激动的吻向他。 宫禧睁大眼看着他们,他的脑袋被他们的奸情炸成一片废墟,什么都无法思考。 “别……”宫鹤喘息的拿开她在他身上游移的手,“我弟还在这里。” 她的眼里除了绝色的宫鹤之外,再也容不下其他人,迫不及待,“我爱你……” “那么带我走,找一个地方不让她们发现,我就是你的。”宫鹤在她耳边呵气。 “嗯!”殷茵胡乱的点头。 宫鹤转身走向弟弟,声音带着愉悦,“小禧,我走了。” “你要跟她走?!”他难以置信的指着殷茵,“她哪一点比得上姚董事长?” “我是没有姚董事长有钱,但是我绝对比她更爱你哥哥,”殷茵哑着声音说。 “殷茵,你先去门外守着,我跟我弟弟说几句话就走。”宫鹤转头安抚她。 只要是宫鹤开口,很少有女人拒绝得了,殷茵点点头,“别让我等太久。”语毕,她便像他饲养的宠物一般,听话的走出门外。 在她把门阖上的时候,宫鹤毫不客气的大笑:“哈哈哈哈……对!这个女人没有一样比得上姚舜禹,她只是一个卖水果的小老板,是个老实负责的女人,最重要的是我说一就一,说二就二……” 宫禧受不了的打断他的话,纳闷又不可思议,圆圆的杏眼睁得大大的。 “很少有女人碰上你不认真负责,也很少有女人不把你的话当话,你不能利用这点来玩弄她们,而且你为什么会……为什么会和她在一起?” 看他一脸无法相信的表情,宫鹤略带嘲讽的勾起唇角,“你看不起她?小禧,你怎么变得跟妈妈一样势利?” “我没有势利,我只是觉得这根本完全不像你!”他太了解哥哥骄纵任性的个性,在家里时,趾高气扬的他,哪一次看得起那些细心负责的下人了! “你到欧洲留学,因为你认为那里最适合你,奔放、热情、浪漫、放荡,你自以为是高贵的上等人,其她人在你眼里连为你端洗脚水的资格都没有,可你现在却告诉我,你要跟她走!” 他怎样也无法相信哥哥会有如此大的转变,若这仍是他玩弄女人的计谋之一,那他无法谅解。 “小禧,你知道吗?中世纪的欧洲贵族,她们是上流社会的上层阶级,但是她们过的生活却非常靡烂,比下层社会的下等人还不如,自从遇上姚舜禹后,我却开始爱上这种生活,她让我跌入中世纪的时空,” 宫鹤悄悄附在他耳边,嗓音清晰地吐露:“她令我疯狂,我爱上她的粗暴,我疯狂地想要她,可是……” 宫禧颤抖的看着他,这就是他,脱下家世和学识的外衣,哥哥只是一个淫荡的男人!这怎么让人相信,被誉为港城独一无二的男仙子——宫鹤,其实是一个淫男荡夫! “姚舜禹没跟我上过床,她喜欢折磨我……” 宫鹤微微的咬着唇,神情痛苦,“在我因为她而疯狂时,她可恶的站在一旁看着我哭泣,笑着忽视我请求她占有我,我第一次在女人面前像只落水狗般无助的颤抖……” 听到他的话,宫禧全身寒毛直立,一个残酷的世界,两个荒唐狂荡的人,他敌不过,他太过怯弱,犹如一只刚出生就乱入野兽之国的柔弱小狗,被粗暴的凶蛮之气吓到。 新郎逃婚 新郎逃婚 “小禧,我要让姚舜禹得到教训,但我想不出方法如何对付她,只好出此下策,虽然这么做对她的影响也许不深,但至少能让她尝到生平第一次的挫败,当她在商场叱咤风云的时候,这个耻辱会永远跟随着她,甩也甩不掉,任何人看到她都会想起她这段不堪回首的往事,在她背后嘲笑她……呵呵呵呵呵!她一辈子也忘不了我!”宫鹤低头浅笑,声音诡谲。 “你有病……”宫禧畏惧的看着他,不知道还能说什么。 “有病的不是我,是姚舜禹。”宫鹤拖出一只皮箱,拿出他日常衣服穿上,“没有女人能拒绝我,姚舜禹凭什么当那个例外?”他哼笑,转身想走。 “你不能走!”宫禧惊慌的拉住他的手,哥哥走了他怎么办? “别拦着我,这个世界不会因为我的离开而毁灭。”宫鹤轻抚弟弟如缎般的发丝,最后一步了,耐心地安慰下他。 “没错!这个世界是不会毁灭,但是你会毁了妈妈,她的心脏不好,不能承受任何刺激!” 宫禧哀求道,焦急地流下恳求的泪水。 宫鹤抹去他颊上的泪,轻轻笑着:“妈妈绝没有你想象中的那么脆弱,只要对她的冠胜集团有利,她的心脏永远都不会有问题,就算她真的因我的离开而出状况,那也是她咎由自取。” “你不能这么残忍!爸爸死了以后,我们只剩下妈妈了!”宫禧哭着抱住他,不让他走。 “爸爸死了以后,我只剩下你,但妈妈可不是只剩下我们两个,她还有很多让她血压升高的蓝颜知己不是吗?” “那么……为了我,你别走!”宫禧嗓音哽咽,手指死死箍住他。 “我没为了你吗?”宫鹤凝视着他的泪眸深处,淡漠的话语落下。 “一个喜欢的女人变成自己的嫂子,不仅无法逃避,还要强颜欢笑的压抑自己看着她和哥哥恩恩爱爱,这你受得了?” “我……” 宫禧瞳孔一颤,心好痛,他低着头哽咽道:“我已经申请到吉利国的学校,不久后便要离开这里,我只是一厢情愿的单恋她,我会忘了她的。” “但我是真的不要她啊!” 宫鹤骄傲的抬起下巴,眨去眼中的水色,“小禧,答应我,离姚舜禹远远的,我会去吉利国找你。” “哥……” 宫鹤拨开他的手,戴上口罩帽子拉开门。 “不要!求求你,不要走!”宫禧哭着揪住他的手臂,嗓音破碎:“哥!” “好好照顾自己,我们再见。”他压低帽檐,遮住凉玉一般的眼眸。 “不要走!我要叫妈妈来!” “不让我走,我会恨你一辈子!”宫鹤微抬起下巴,冷冷的看着他,神情渐渐不耐。 “为什么要这样逼我?”他怎么可以眼睁睁的看着哥哥走? “快走,有人往我们这边走来了!”守在门外的殷茵着急的催促着。 “小禧,我只剩下你,所以别让我恨你,不要背叛我,别让我觉得自己像个孤儿。” 宫鹤面无表情的说着扎心的话。 “哥……”他的话太令人震撼,宫禧颤抖的松开手。 “抽屉里有一封信,里面有我和殷茵的合照,你要记得拿给妈妈和姚舜禹。” 宫鹤轻轻拍一下他肩膀,留下最后一句:“我走了。” 宫禧的心脏剧烈的抽搐,那痛觉由心窝窜向四肢百骸,他呆站在原地,看着哥哥和女人匆匆离去。 兄债弟偿 兄债弟偿 “啪!”一个清脆的巴掌声在新郎休息室响起。 “说!小鹤和那个女人跑到哪里去了?”宫母狠狠的甩了小儿子一巴掌后,跌坐在椅子上,手里还紧紧捏着宫鹤和殷茵甜蜜的合照。 突如其来的一巴掌着实不轻,宫禧一个踉跄跌到地毯上,他抬起头仰视着母亲宫葶,抚着热辣辣的左脸,脸色惨白,神情痛苦。 身着白色婚纱的姚舜禹两手环胸,倚着墙,居高临下的站着,浑身上下都是纯净的白色,只有胸口处璀璨的宝石项链在灯光下熠熠生辉,映衬着妆容精致的脸上一片平静淡漠,看不出任何情绪,深沉难忖。 “说!”宫母震耳欲聋的大吼,恨不得再给一巴掌这个没用的小儿子。 “我不知道。”宫禧垂下头,神色恹恹。 宫母气愤的一把揪住他,恨声道:“小鹤跟你最好,他什么话都会告诉你,你一定知道他在哪里!” 宫禧吃痛的皱着眉,声音微弱而不稳:“妈,我真的不知道,哥哥没有告诉我!” 姚舜禹放下交叉的手,踩着高跟鞋慢悠悠走近他们,拉开宫母,温柔扶起他。 “我真的不知道,哥哥没有告诉我。”他仰头向她解释,语气涩然。 “我知道。”姚舜禹点点头,轻柔的拉着他被捏红的手腕,语气听不出情绪。 “舜禹……”宫葶自椅子上站起来,一手抚着剧烈起伏的胸口,愧疚道:“是我教子无方!” “您也别逼小禧,我想他是真的不知道,小鹤就是认为我们会逼小禧,所以不可能跟小禧说他的行踪。”姚舜禹悠悠说道,清越优雅的声音,依旧是不可捉摸的神色。 “那现在怎么办?外面那么多宾客,大家都在等着新郎……” 宫葶全没了主意,面对事业的困境时,她还从未乱了阵脚,倒是今天这个最令人头疼的大儿子真的令她颜面尽失、骑虎难下。 看着旁边的小禧,宫葶灵机一动,“舜禹……不如让小禧跟你结婚!”对!她还有一个儿子。 “妈!”宫禧难以相信他的母亲会说出这种话,她把他当成什么了?他是她亲生的儿子,不是一只捡回来的流浪狗,可以说给人就给人的啊! “呵,这不是更提醒别人我所遭受到的耻辱吗?”姚舜禹噙笑的眼神,令人头皮发麻。 “哥哥跑了,才被勉强填塞一个弟弟来代替?”她姚舜禹是喜欢吃哑巴亏的人吗,给这么个拿不出手的弟弟就随便打发了,宫氏真是好算计。 “不是!不是这样的……” 该死的,她正想利用这次联姻,以天麒的财力跨行房地产,但是现在全被那任性的大儿子给搞砸了! “我无所谓,我是个女人,只要出去向众人宣布我大方的放新郎去追寻真爱这样就好了,要笑要说随她们去。” 姚舜禹轻描淡写的说,那模样好像是别人的新郎逃婚似的。 “那我们的合作关系……”宫葶在意的是她的生意。 “当然是要继续合作了。”姚舜禹扬起红唇,嘴角噙着一抹不可捉摸的笑意。 看着她的笑容,宫禧心下一震,他佩服这个女人,在这么难堪的时候她还笑得出来。 “当然、当然!”那就好!宫葶愉悦的点点头,原本快不堪负荷的心脏被她画的大饼给安抚下来。 “小禧,”姚舜禹嘴角含笑,如同春风拂面,附在宫禧耳旁,柔情似水低语。 “代我告诉你哥哥,他犯下的罪将由他惟一珍视的弟弟来赎。”说完,她拍拍宫禧的肩,昂首走出新郎休息室。 哼,宫家给的这一耻辱她要连本带利拿回来,既然哥哥跑了,那就兄债弟偿! 姚舜禹根本不相信他的话!她认为他该知道哥哥的去向! 她轻声的狞笑传进宫禧的耳里,她冰凉的话语比方才母亲使尽全力的那一巴掌更叫他难以承受。 宫禧虚脱的坐在椅子上,惊惧的泪水在眼眶中打转,一瞬间,他感觉自己的末日就要来临。 白天鹅里混入了一只丑小鸭 白天鹅里混入了一只丑小鸭 午后的咖啡店内,宫禧和好友们坐在靠窗的角落里。 “哇哦!果然朝阳群众的眼光是雪亮的,有人发图疑是拍到宫鹤和私奔的神秘女子了,这照片拍得糊成马赛克都看得出来宫鹤是个美男子啊。”陈晓握着手机,手指划着七八条热搜。豪门贵女姚舜禹被弃婚,落跑新郎宫鹤不知所踪的热搜已经霸榜一周了。 “小禧儿,你真的不知道你哥哥跑到哪里去?”陈晓很好奇的问。 “小禧说不知道就不知道,你别再问了!”王聿隔着金边眼镜,淡淡的瞪了他一眼。另一边的章穗穗也瞪他,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宫禧手托着腮,空洞的眼神望向人来人往的窗外,还在想着那天姚舜禹的话。 陈晓在两个女人不约而同的瞪视下,识相的阖上手机,讪笑:“不好看,一点也不好看,无聊得要死。” “出国留学的事都办得差不多了吧。”王聿抬了抬镜框,温柔的询问宫禧。 “我好啦!”章穗穗点点头。 “人家不是在问你,是在问小禧。”陈晓撞撞她的手臂,努嘴示意。 “小禧,怎样?”王聿凝视着他清秀的侧脸。 “我?哦,差不多,下周就可以飞过去。”宫禧回过神来,飘忽的扯扯嘴角。 “对咯!小禧儿,把所有的不愉快全忘了吧!我们四个到吉利国去好好享受人生。”陈晓扬高笑声,想带动他闷闷的心情不再低落。 “就知道玩!我们出国是读书,不是去玩的!”章穗穗就爱和陈晓斗嘴。 “你真讨厌,我是故意这么说好振奋小禧儿低迷不振的心情,大憨憨!”陈晓白了她一眼。 清脆悦耳的声音响起,咖啡店的自动门打开,进来的一对黑白搭配的情侣,令宫禧原本无神的眼睛瞬间一亮。 王聿注意到了,她顺着他的视线望去,然后轻轻的皱起眉头。 宫禧的视线胶着在站在台前的那个女人身上,心脏一阵悸动,她仍然那么高傲,似乎没有受到一点被弃婚的影响。 陈晓跟章穗穗也循着他发痴的视线望去,她们都知道很少有人能让宫禧这般痴迷,除了姚舜禹。 “哇!热搜上的女主角。”陈晓赶紧拿起手机点开图片两相对照,惊叹道:“我的天,她本人比照片上更美!” 宫禧看着姚舜禹和男人亲密相拥而行,那抱着她的妖娆男子用手轻抚她的背脊,亭亭玉立的一双璧人惹人啧啧惊叹,这一幕和谐甜蜜,他却感觉到心窝一阵细微的剌痛。 他早该知道像姚舜禹这样的女人是不会寂寞的,她的矜贵傲气总是令男人心折,她绝对不会因为哥哥恶意的作弄而挫败。 哥哥说姚舜禹不够了解男人的复仇心,那么他会说哥哥不够了解女人。 而此刻姚舜禹也似乎发现了他。 是的,姚舜禹早就发现他了,不如说是看到他在这里她才故意走进来的。 “宫禧,我无缘的小叔子。”姚舜禹笑起来,红唇微弯,深黑凤眸里却全无笑意。 “姚……姚董事长!”宫禧诧异的抬起头,没想到她会跟他打招呼,他以为她会视而不见。 “宫禧?就是他的哥哥在婚礼抛弃你?”揽抱着她的妖娆男子,梅岽旭讶异道:“他们兄弟俩看起来不太像哎,哥哥帅到连我也嫉妒,怎么弟弟这么普啊,像白天鹅里混入了一只丑小鸭。” “你说什么?难道要像你把脸涂得像猴子屁股才叫英俊帅气啊!”章穗穗听了他的话马上发火,这整个身子都挂在女人身上的妖娆贱男竟敢骂她心里的清秀佳人! 姚舜禹挑眉看向这个打抱不平的女孩,红唇微弯,嘴边淡淡的嘲弄笑意,似乎是轻视章穗穗的年轻气盛。 “哟,小妹妹好可爱,挺身护卫心爱的男孩子啊!”梅岽旭不以为意的笑着。 “心事被人看穿咯!”陈晓附在章穗穗耳旁笑道。 章穗穗瞪了身旁的好友一眼,“滚!”大敌当前不一致对外,还扯她后脚,真是敌我不分! “小禧,听你妈妈说是下周的飞机?” 姚舜禹随手撩起耳边的碎发,凉凉的目光在他身上停留,带着未明之意。小狗想跑可不行呐,要乖乖留在笼子里才行,她心绪转动,有了想法。 “嗯。”她的注视令宫禧烧红了脸。 践行 践行 王聿微怒的眼神透过镜片时收敛不少,但是姚舜禹还是清楚的捕捉到她眼里丝丝的妒意。 “那我会很想念你。”姚舜禹优雅的嗓音再度扬起,脸色愈发温柔。 “亲爱的,我好嫉妒!”梅岽旭不依的撅起嘴:“难道你得不到哥哥,想玩玩弟弟?” “男人用玩这个字眼来形容男人?”王聿轻啜一口咖啡,然后抬起头,对着他抿唇笑道,“是你给女人机会把男人当玩物,你习惯让女人玩,但小禧可没这本事。” 姚舜禹眉梢轻扬,玩味地笑了下,这个女人对她而言倒比较有挑战性。 梅岽旭一脸不以为意,还借机撒娇,不依地跺脚娇嗔,做足了一个妖娆情人的样子,“舜禹,她好没有礼貌哦!” “咖啡好了,去拿了走吧。”打发了小情人,姚舜禹修长的手指故意抚过宫禧泛红的脸颊,微笑道:“小禧,改天我再替你饯行。” “啊!”他的脸越发红艳,微温的指尖不只是划过他的脸颊,还拂过他的心湖,泛起阵阵涟漪,她的眼神透出一种若有若无的深情,直射到他心湖。 姚舜禹见好就收,施施然带着男伴退场,留给宫禧一个无尽遐想的背影。 宫禧转头看向她搂着梅岽旭的腰离开,透过玻璃门依稀看到她与男人在车里深吻,他闭上眼,胸口有一股近乎窒息的痛楚。 “小禧,那女人不适合你,适合她的男人是她现在抱着的那一种类型,而在各方面条件能跟她旗鼓相当的男人是属于你哥哥那一类型,你不适合她。”王聿苦涩的看着他。 她们三个是他的好朋友,所以她们明白他暗恋姚舜禹的心事。 “我明白。”宫禧垂下眼睫毛,虽嘴上这么说,但事实上好友的话他听不进耳,他的心依旧为姚舜禹随意一个微笑而悸动。 *** 下了公交,宫禧走在回家的路上,一般的公子少爷很少不以车代步,例如他哥哥出门至少就有三辆不同款式的豪车供他选择,但是他跟别人不一样,他喜欢平凡一点,总觉得这样比较接近人群,他不是哥哥,不是高高在上的男神,他只是一个平凡的男孩子。 傍晚的凉风徐徐吹送,宫禧轻抚着脸颊,那是今天下午姚舜禹抚摸过的地方。 他还在想着姚舜禹,那个高傲冶艳,令男人和男孩都疯狂的天之骄女。 哥哥为什么不肯结婚? 至今,他依然似懂非懂,只能说她们两个太相似,而一山不容二虎,所以不能互相归属,否则两虎相斗必有一伤。 低头走着,轻风吹起他额前的刘海,隐约中,他依稀看到一辆熟悉的跑车停在家门不远处。 是姚舜禹的车! 他曾看过她开着这部酷炫的敞篷跑车载哥哥出门。 而那道令他心折的窈窕身影正倚在车边,自从哥哥弃她而去之后,姚舜禹的身影不曾在家里出现,这令他着实失落了好一阵子,但是现在她为何又出现在家门前呢? 她是来找妈妈的吧?但她为什么不进门而在外面等待?还是……他想起了她下午所说的饯行。 不!不可能,姚舜禹从未把他看在眼里,除了像哥哥这样的超级男神,她怎么可能会为他这种长相平凡的男孩在凉夜里等待? 你把我灌醉 你把我灌醉 宫禧伫立在远处,痴痴的看着她的身影,心情几经波澜。 姚舜禹很快发现不远处伫足的他,她扯了一下嘴角,收起眼底冷色,坐进车内,把跑车驶近他。 他愣愣的看着她把车停在他身旁。“等我?”宫禧难以置信的瞪大眼。 “我说过要为你饯行啊!”姚舜禹扯开唇边的笑意,凤眼微弯,月华之下,眸光染上一层柔媚的润泽,好似温柔的情人话别。 她眸子里那股邪魅的引力攫住他的呼吸,“你是说真的?”宫禧忘情的盯着她狭长漂亮的黑眸。 “当然是真的,来,上车。”她露出笑,但笑意并未传进眼底,凌厉的眉峰昭示着某些未尽之语。 在她轻柔的催促声下,宫禧着迷似的上了车,他感觉飘飘然,好像在做梦一般。 哥哥警告的言语被他丢至脑后,他还是那么情不自禁的踩入姚舜禹设下的陷阱。 *** 五星级的大酒店里,姚舜禹领着宫禧走进一间顶级的总统套房。 跟着她的脚步,他熏熏然的露出微笑,前面走着的是他的梦中女神,她还不时回头对他温柔笑语,姚舜禹从来没有这样对待他,让他完全无法察觉接下来会碰到的危险。 在侍者将门打开后,姚舜禹牵着他的手,走进这间极其豪华的房间。 “今晚,你是我的小王子。”她带着他走进餐厅,抬手轻抚他的侧脸,引他走到布置好的餐桌旁。 这一刻,宫禧真的以为自己是个小王子。 他坐了下来,餐桌上已摆满各式各样的佳肴美食。 “你们可以出去,由我来为他服务就可以了。”姚舜禹向两位服务用餐的侍者说。 见侍者微笑而去后,她并不坐在他对面的位子,反而走到他身旁拉开椅子坐下。 长型餐桌上放着一束玫瑰,那火红的花瓣仿佛染上他的腮。 姚舜禹为他添了一杯红酒,像血一般的液体在她眸里流动,似事先预警今晚她是个嗜血的恶魔。 单纯的宫禧不是她的对手,在她那一连串出乎意料之外的温柔举止下,他的魂魄早已被她锁住,无法抵抗她对他所做的一切。 姚舜禹看着这只待宰的羔羊,朝他举杯,红酒随着动作轻轻晃动。 “我还没喝过酒。”他盯着她为他倒满的酒杯,他还有一个月才满十八岁,未成年不许喝酒这条规矩他一直贯彻得很好。 “试试看,这是塔国嘉露这个地方出产的红酒,不会很烈。”但是却足以令他昏醉。 不知道醉倒的小奶狗还会不会这么乖呢,女人盯着踏进陷阱犹不自知的猎物,温柔的目光慢慢泄出一点锋利,考虑着怎么吃掉盘中餐。 在她轻声的诱哄下,宫禧根本没办法拒绝她,他拿起酒杯,轻轻的与她的碰撞一下后,饮下一口。 这酒有点甜,有点苦,并不如他想象中的难以接受。 “还不错吧?”姚舜禹笑意愈盛,纤长玉指捏着酒杯一仰而尽。 “嗯,没有我先前想的那么难喝。”宫禧点点头,脸色稍红,目光盈盈看着心上人。 “那就喝完它。”她再度柔声的要求。 他听话的喝光手中那杯酒,双颊因此更是酡红,纯真的眸里染上迷醉的色彩。 “姚董事长……” “叫我的名字。”姚舜禹温柔的打断他。 “哦……”他迟疑了一下,接着润润唇道:“舜禹,我一直以为你还在怪我。” “怪你?”她挑高一道眉,轻笑出声:“怪你什么?” “怪我没能拦住哥哥。” “傻瓜,腿是长在他身上,他执意要走,谁也拦不住。”姚舜禹边说边拿起刀叉切割三分熟夹带血丝的牛排。 “可是那天你好可怕,还要我替哥哥赎罪。”宫禧莫名有些惧意的看着她优雅的切着牛排。 “对不起,那天我吓到你了。”姚舜禹细嚼慢咽吃下一口牛肉,尽量安抚他,“我那天是情绪激动了些,因为自己的新郎跟别的女人跑了嘛,原谅我的口不择言好吗?” 他怎么会怪她!“我明白你的心情,毕竟,那天那种几乎集合全国媒体冠盖云集的景况,真的让你很难下台。” “还好,人生还有更多令人意想不到的棘手问题需要面对,这点小问题算什么。”姚舜禹轻声笑道。 如果他够清醒,就会因为她的笑声而寒毛直竖,但是,酒精的催化再加上她过份的温柔,宫禧完全迷失理智,他只知道他最心爱的女人已慢慢的接近他了。 “别提他了,今晚是属于我们两个人的夜晚。”姚舜禹伸手抚他的手背,指尖柔柔刮过。 舌尖轻揉他红透的耳廓(微h) 舌尖轻揉他红透的耳廓(微h) 他心慌意乱的缩回手,她居然摸他的手!且还是那么带挑逗性的触摸。 姚舜禹阴鸷的皱了一下眉,转眼又笑开,倾身靠近他,朱唇轻启,女人独特的幽幽香气袭来,“小禧,你讨厌我吗?” “我……”他不晓得该怎么说。 女人一向深不见底的眸子此时燃起两把火焰。 她又向他移近,凉凉的鼻息已扑在他脸上,喝了酒后的嗓音略微低哑,“你什么?说,喜欢我?还是讨厌我?” 他太稚嫩了。那迷恋的神情清晰可见,她早就知道自己已占据他的芳心,他的爱慕哪里躲得过她锐利的眸子。 他能闻到她身上淡淡的玫瑰香味,那是属于女人馨香的味道,就像春药般轻易魅惑人心。 “喜……喜欢。”宫禧颤抖着唇瓣表白,从未想到有这么一天,他能对姚舜禹说出他的心意。 在他吐露出最后一个字,姚舜禹手臂一使力把他拉近,一手掐住他下巴。 “啊!”宫禧红着脸惊呼,他还没有跟女人这么亲近过,扑面而来的女人香熏得他从耳朵红到颈部。 姚舜禹轻笑着低头,吻住他微润的沾了一点红酒的唇瓣,吞下他的呼叫,滑溜的舌窜进他柔软的口中,煽情的汲取他的甜蜜,一手揽腰一手按在他后脑勺,手指从他耳朵滑到颈窝摩挲。 宫禧的心狂烈的跳着,他的初吻,他跟姚舜禹的初吻,不敢相信她居然会吻他,一下子竟然忘记呼吸,沉浸在她柔滑的舌尖之中,生涩而动情地卷着她的舌头转圈交缠。 在他快要窒息之前,姚舜禹结束这个舌吻,分离时,两人唇边水色湿润,似涂了樱桃色唇釉。 姚舜禹挑眉看他,对一个单纯的男孩而言,初吻就已足够令他投降。 跟宫鹤不同的是,她能感觉他毫无经验、一脸纯真,依她的经验,他应该还是处男。 呵,处男好啊,轻轻一撩拨就毫不自知地进入牢笼了。 宫禧脑子一片空白,等回过神时,她软舌已经从他口中退出,这时他才反应过来大口呼吸。 “初吻吗?”虽然猜到他是,她还是问了一句。 宫禧呆呆点头,“姚……”他感觉醉得更厉害了,抚摸着被女人吻得红肿的唇瓣心脏狂跳。 “呵~”姚舜禹自得地笑了, “别出国了。”她在他耳旁吐息,舌尖轻揉他红透的耳廓。 她呵热了他的耳根,男孩神情迷离,还剩一点点意志,“我……要去读书。” “在上港一样也可以读,留在我身边。”她伸舌轻舔男孩的耳垂,用齿尖一点一点含咬。 宫禧轻颤了一下,突然意识到自己离她靠得太近了,遂想挪开一点,可却被她抱得紧紧的。 “我什么手续都办好了,机票也买了,就等我的人飞过去了。”他讷讷道。 “别走。”姚舜禹低头轻啃着他白皙颈项上凸起的喉结。 他难耐地张开口,“好”这个字就快脱口而出。 “我需要你。” 抱住他腰际的手,渐渐的向上移,隔着衣料摩挲他的腹部,隔着一层布料也能感受到硬挺的肌肉。 宫禧迷乱地看着怀里的女人,她眼里的烈火足以融化他所有的理智,“你需要我?” “当然。”她的另一只手探入他下面,轻柔的摸抚他的大腿内侧,眼神魅惑又挑逗,“我要你。” 他根本无法拒绝她!只要他的女神要求,他愿意为她做任何事。 姚舜禹拉出他塞进裤子的衣摆,解开两颗扣子,指尖碰触他敏感的腰际,摩挲男孩青春又健美的肉体。 他不安的扭动身体,却无知的引发女人更狂野的激情。 “小禧,你被女人这样摸过吗?”姚舜禹明知故问。 “没……没有。”他低低的呻吟。 “呵……” 她在他裤腰拨弄的手指不怀好意的往下探,停留在他那早就鼓胀的地方轻点,“那么你有渴望过哪个女人对你这样吗?” 男孩情不自禁的浑身轻颤,“没……”她指尖传来的旋律扰乱了他的心律及呼吸,宫禧羞怯的挣扎。 “小禧,我要你因为我而狂热。”姚舜禹沙哑的呢喃,隔着内裤滑动手指。 乖狗狗,把屁股翘起来(h) 乖狗狗,把屁股翘起来(h) “我……早已经热了。”宫禧觉得自己全身都在流出汗来,脸色潮红,额角水珠不停滚落,包裹在内裤中的阴茎直跳,不时被揉刮的龟头更是吐露涎水濡湿了小片布料。 “不,你还不够。”她要他完全的臣服,就像他哥哥宫鹤一样,哭泣的请求她的占有,跪在她身边求她! 耳边弥漫着男孩沉重的呼吸声,女人摩挲着他的后腰,手指在背肌徘徊,另一只手隔着内裤不住揉捏。 “啊……我不知道该怎么做?”宫禧下腹微抬起,随着她揉弄而不断呻吟,他不懂,但他想成为她的,他喜欢她的碰触。 不等他喘息,下巴又被她捏住,姚舜禹让他看向自己,红唇微启咬上他红肿的唇。 “唔……” 女人的吻激烈用力,姚舜禹嘬着他的舌头狠狠吸着,包住他微厚的下唇,咬着他的舌头,去吮吸他嘴中的每一处,舌尖卷着他的舌尖翻腾,刮过上颚又舔向柔嫩内腔。 深深的唇舌交缠几分钟后,她才放开他,舌尖舔着他晶亮湿润的唇瓣呢喃:“把你自己交给我,今晚你是我的,而我,也是你的~” 她双手技巧性的在他瘦削带着薄肌的身上游移,低下头,她隔着衬衣亲吻他胸前硬起的乳头,润湿布料后可以看到是两朵泛着淡粉红色的蔷薇。 “啊……”他轻呼,不由自主的弓起身体,把自己献给她玩弄。 “对,就是这样,为我展现你的热情。”姚舜禹看着他,瞳心漫上一片情雾,她没想到这副清纯干净的身体也能令她燃烧,也罢,山珍海味吃多了,偶尔尝尝清粥小菜就当作是变换口味的另一种享受,这个男孩注定是她的工具,无论是报复或者是泄欲。 姚舜禹的手轻而易举的逗弄得他热情如火,使他的神经一阵惊悚的颤动。 “快乐吗?”她轻笑的问,其实这只是多此一问,光是看他在快感下的抽搐,她就知道他有多快乐。 “快乐……”他狂乱的点头,胯部上挺,不住地往她手上凑。 “呵呵……”姚舜禹专注地看着他一脸春色,手指加快速度上下滑动。 宫禧喘息的难耐摆动身子,他为了她完全丧失纯情男孩的矜持,“舜…禹……” “小禧,把你整个人交给我,不只你的身体,还有你的心,都给我,我的乖小狗。”姚舜禹把唇贴在他耳边轻轻的说。 “我早就把心交给你了。”他完全迷失在她所营造出来的情欲陷阱中。 “是吗?”她低笑。 “快到了。”她的指尖早已湿润,随意在他衣服上擦掉,姚舜禹微微推开他,站起身。 “乖狗狗,来,脱光衣服,跪下。”她居高临下地命令他。 “舜禹……”她怎么突然就抽开手了,他快要到了,挺着胀疼的阴茎,宫禧有点委屈。 “乖,听话,不听话我就走了。” 宫禧欲求不满的大脑稍微清醒了一下,面对她突然变脸也不敢反抗,乖乖地脱下扯得乱七八糟的衣服,昏黄的灯光下男孩玉白的身子更显可口,剩下最后一件内裤时,他有点羞涩地掩着鼓起的大包。 “脱光,小狗狗不需要穿衣服。”姚舜禹用高跟鞋尖点地。 面对她此刻的冷傲如王神情,他不由自主臣服,颤颤地跪在她脚边地毯,还没抬起头,姚舜禹就一脚踩在他背脊,高跟鞋渐渐施力,把他踩弯了腰,赤裸的小狗终于趴伏着俯首听命。 “小狗真乖。”姚舜禹用高跟鞋尖碾着他背脊白皙的皮肉压低他的身子。 “呜……”趴着的小狗呜咽声刚露出一声,就被“啪”的一下打断,疼痛和惊讶一下愣在喉咙中,他是被打屁股了?他从来没被人打过屁股,更何况是脱光衣服跪趴着被女人打屁股,他满脸通红中不敢置信。 “乖狗狗,把屁股翘起来。” 宫禧颤抖着翘高臀部。 “啪啪啪”又是几掌落下,白嫩的臀部肉感十足,臀波晃动,她又拍了上去,按着挺翘的臀肉使劲捏了几下,挑眉得意地欣赏他屁股上新鲜出炉的红印子。 红红白白的好一副红梅落雪图,就跟曾经的宫鹤差不多,姚舜禹这才心里真正舒服了一点,嗯,这替代品也还凑合。 远在海外几万公里的宫鹤不知道,他的亲弟弟,在总统套房里,光着身子被差点成为嫂子的女人打屁股,而这一切却是拜他所赐。 “不错,乖狗狗的手感还挺好。” 姚舜禹过了手瘾,拉起他走向床铺,一把把他推倒在床上。 坐脸(h) 坐脸(h) 男孩瘦削薄肌的胸膛露在空气中,腰腹处浅浅的腹肌壁垒,性感的人鱼线之下是处男的粗长淡粉阴茎,在不算浓密的毛发中挺立笔直,无法忽视,宫禧捂着脸赤裸仰躺在床上,耳根红烫。 姚舜禹站在宫禧面前,从上往下扫,最后目光落在硬挺的阴茎上不动,肿胀的阴茎被心上人看着,男孩满身赤裸的情欲更向下流去,凝聚在女人视线中硕大粗壮的深粉肉棒中。 一边欣赏,女人一边抬手拉下后背拉链,脱下裙子,露出玲珑有致的身子。 房间里灯光明亮,照得一切纤毫毕现,浑圆优美的修长大腿,雪藕般的柔软玉臂,黑色内衣裹着鼓囊囊的雪白胸脯,乌发垂在肩稍,眉目媚惑的女人带着说不出的韵味。 宫禧刚放下捂脸的手又羞怯的侧头,呼吸有些乱,不敢明目张胆看她。 “怎么不敢看我,好看吗?” “好看。”宫禧偷瞄她两眼又红着脸闭眼侧向一边,手指不自在地蜷着被单。 姚舜禹留着内衣裤没脱,就这样爬上床,跪下在他身边,修长肉腿分开,跨坐到他腿上。 宫禧睁开眼,看到的就是这一幕,身下的粗壮阴茎愈发翘得更高。 充血滚烫的阴茎突然被手指毫无隔阂的直接捏住,男孩的呼吸一下子急促起来,低喘着揪紧身下的被单。 本就勃发的阴茎变得更大,龟头渗出的液体蹭到了她的手心,青筋鼓起交错,粉色的肉茎,尺寸惊人却不算很丑,龟头硕大圆润,上方小眼微张,不时冒出几滴黏液。 手指撸动几下,男孩的喘息声骤然加重,在她耳中清晰而性感。 姚舜禹眼眸微眯,笑得愉悦,十指合住,指尖用力往龟头小眼一按。 “啊!”宫禧一下大叫。 俯身堵住他的嘴,成熟女人的吻技猛烈而霸道,嘬着他的舌头吸得啧啧作响,手指捏着龟头玩得不亦乐乎。 男孩的喘息闷在嘴里,从背脊向下后背一片酥麻,处男的情欲第一次被开发,快感一发不可收拾,宫禧挺动腰腹跟着她手中的动作不住颤栗,从嗓子里情不自禁哼出的急喘和哼声,诱人而沙哑。 把他的唇瓣舔咬过后,姚舜禹又转移到他的锁骨疯狂地啃噬舔吮,舔弄肩膀,用牙尖去叼她的软肉,宫禧白皙的肩颈部红了一片。 身下双手速度加快,滚烫阴茎紧绷,两丸圆球也颤动着,硕大龟头震颤弹动,第一次被女人撸鸡巴的男孩很快溃败,女人最后一下重重用力,马眼大张,一股股浓稠的精液激动地射出。 “恩~呼……”宫禧挺着肉棒,涨红了脸大喘粗气,只感觉全身的情欲都随着精液一股股射出去。 姚舜禹挺起身,手指微张,勾着一抹浓稠刮到他嘴里,“尝尝你自己的味儿。”看他乖乖地吃下,眸子里墨色翻涌,“好吃吗?” “嗯,不好吃。” “那给你吃好吃的。”膝行几步,接着欺上他……抬腿骑到他脸上坐下,内裤包裹住的蚌穴抵住跟肉棒一样硬挺的鼻子戳弄,女人微微抬头,深幽的凤眸里全是欲念。 宫禧一下感到潮热又温暖,她像个羽绒被子,鼻息之间全是女人的味道,裹紧了他,又热又轻柔,调动了他所有渴望疯狂的邪性。 宫禧无师自通地用牙齿直接把遮挡着蚌肉的丝质内裤咬住,拨弄到一侧,伸出舌头,贴在肥厚的蚌唇上面舔弄。 那急色的样子,哪还有个纯真小狗狗的模样。 给处男开苞,激情骑肏(h) 给处男开苞,激情骑肏(h) “嗯……”姚舜禹呼吸沉沉,气息渐渐变得灼热,蚌穴被男孩吃酥吃麻发大水,要肏大肉棒了,脱掉湿哒哒的内裤,女人丰满的屁股往男孩的鸡巴上放。 她坐下来的时候,男孩翘起的鸡巴顶端戳到了她的蚌芯,又顺着她的动作滑开弹跳了一下,阴茎轮廓流畅,肉冠湿滑,本就被吃的敏感发红的肉蚌被坚硬凸出的龟头硌得吐出一大口淫液。 手扶着硕大的肉棒,用龟头对准蚌穴,缓慢下压,丰姿冶丽的熟女身经百战,很顺利地吞住了肉棒,蚌芯贪婪地完全含下一整根。 宫禧闷哼一声,感觉身下鸡巴被无数张小嘴牢牢吸附,湿润温热,紧得他头皮发麻,喉结滚动了下,几乎本能地立刻挺腰向上肏弄几下。 男孩平时显然没有疏于运动,身形虽然瘦削,但腰腹紧实,随着他向上肏穴的动作,人鱼线收紧,腹肌纹理分明。 粉红肉棒在蚌穴中进进出出,卷曲的毛发粘在两人交合处,两丸肉球拍打在女人嫩白的臀部上,传来啪啪的声音。 姚舜禹呼吸又重了几分,然后就是如狂风暴雨般的骑乘肏弄节奏,被内衣包裹的两团奶肉也被甩得波涛汹涌。 宫禧也激烈地向上挺腰,两人合力使劲,硕大的阴茎伴随着啪啪的声音狠命捣弄肉穴,次次都顶到蚌芯底。 龟头撞上里头一处软肉又几乎整根的拔出来,不等稍息,再直直地插入。 骑乘的力道太大,女人的长发随着颠弄的动作不停甩晃,两手捏上他粉嫩的乳尖,极具挑逗的磋磨揉捏,上下同时攻陷,粗壮阴茎一进一出,裹挟着透明淫水,没入或者流出穴口。 “啊~啊~啊……” 第一次被女人肏的男孩喘息都变了调,爽得头皮发麻,一声一声淫叫着,哼个不停,四肢百骸一阵快感上涌。 蚌穴情不自禁又涌出一大股淫水,蚌芯一缩一缩,姚舜禹掐住他的腰腹,臀部向上缓缓抽出,而后又蛮横地下压撞了进去,穴中又湿又滑,重力加速度,阴茎全根一下挺进了穴内深处底端。 女人激烈的骑肏使得男孩直翻白眼,咬肿的唇瓣微张,喘息呻吟个不停。 姚舜禹被他咿呀乱叫弄得更加亢奋,两人交合粘连的一处,糜艳的蚌肉被肏得红艳艳又翻出来。 他的身子随着姚舜禹的骑肏剧烈摇摆,一阵阵快感强烈地从肉棒冲击而来,宫禧红透了全身,抬头对上她的目光。 “嗯,好爽,啊~舜禹,我爱你……” 男孩的两颗奶头被女人捏着发泄般狠揉,蚌穴裹着阴茎吞吐,淫水四溅,连连吐沫。 “唔、嗯——” 女人也不禁闷哼,肉棒搅得她又酸又涨一阵阵痒,痒得她更加狂放的骑他,小腹越来越涨,酥麻不已。 姚舜禹低头去看他潮红的脸,男孩翻着白眼,吐着舌尖哼叫呻吟,一身汗水淋漓,实在是浪荡又淫靡。 往下骑的速度加快,肏的愈发用力,蚌穴被硕大龟头深顶,蚌芯被插得酥麻软烂,姚舜禹红了眼,紧紧按住他的腰腹,蚌穴将肉棒全部吐出又极快地含入,只留两丸肉球贴在穴口拍打着殷红的两片穴瓣。 “舜禹,啊…姚姐姐,呜~你爱不爱我……” 宫禧爽得又哭又叫,失了理智,从下身传来一段接着一段的快感,猛烈而迅速的上涌,酥麻快感很快从小穴冲到头顶,炸得脑海一片空白。 “呵呵……爱你啊,当然爱这么好肏的小狗。” “啊~啊……”他大喊着狠狠向上挺腰,在女人的注视下,迎来高潮,跳动的大肉棒抵着蚌穴深处,最后低吼一声,将所有浓稠白灼射了进去。 “嗯,爽~”姚舜禹也爽得迎来高潮,大腿紧紧夹着他的腰。 高潮下的小穴收缩更加明显,层层软肉绞紧了鸡巴,堆迭的蚌肉包裹着一颤一颤的吸吮。 这一晚,处男宫禧被女人开苞,被差点成为嫂子的姚舜禹肏得颠鸾倒凤不知天地为何物。 她说她爱我 她说她爱我 “什么?你不出国了?!”一向文质彬彬,说话轻声细语的王聿当街大叫。 “王聿……”连对不起也忘了说,王聿的反应震呆了宫禧。 他一直以为三个好朋友中最年长的王聿是最成熟稳重的,所以他决定把这件事告诉她,再由她转告另外两个好友,因为他实在无法承受章穗穗的急躁和陈晓的悲悯心肠。 但是,他没想到王聿的反应也是这么激烈。 “为什么?都已经决定好的事,为什么突然变卦?”她揪着他的手臂,走进港市公园,她必须找个地方好好跟他谈谈。 宫禧被她拉着走,惊讶她握住他手臂的力道如此大,大到让他感觉到痛楚。 走到僻静的树荫处,王聿才放开他。 “小禧,发生了什么事吗?”她看着他,直觉的认为他变了,好像在一夜之间增添了点男人的成熟风韵。 “没……”宫禧的脸躁红起来,他又忍不住想起昨晚与姚舜禹的肢体交缠,到现在他还忘不了她焚烧着他的感觉。 “告诉我,小禧,给我一个理由。”他羞红的脸庞揪住她的心脏,心房疼痛得一缩。 宫禧撩起耳边的半长发尾,在他颈项上的红印炸晕了她的脑袋。 王聿在一瞬间想起姚舜禹,理智随着被炸开的血肉四处飞溅,她倒退几步,跌坐在公园的长椅上。 “是因为姚舜禹吗?”她摘下眼镜,少了两片镜片的阻隔,她的眼神变得锐利。 他不只把她当好朋友,甚至还把她当作是自己的姐姐。一直以来,宫禧对她无话不谈,就连当初他因姚董事长和哥哥结婚的事情而心烦,也是王聿第一个发现他的心事重重,在她温柔的眼神下,他向她吐露心事。 “王聿,我告诉你,昨晚……”他害羞的润润唇,秀气的脸泛着淡淡的瑰红,“昨晚我已经是舜禹姐姐的人了。” 王聿闭上眼,摇头叹了一口气,然后把脸埋在手掌心。 宫禧坐在她身旁,他看不出她的任何表情。 “我也觉得奇怪,为什么自己突然变得这么大胆,但是这一切只要碰到舜禹,我就没有办法控制住自己,我根本不能拒绝她。” 他情不自禁的又笑起来,陷在与心上人相爱的美好幻觉中。 他真的把她当知己,但是他知不知道,她要的不只是朋友。 王聿抬头看他,她想叫他住嘴,别再加剧她的嫉妒与心痛,但是当她抬眼与他的视线相连,她便可笑的发现自己就像他无法拒绝姚舜禹一样,在面对他时,她同样的不能拒绝他。 “小禧,姚舜禹并不爱你,你怎么这么糊涂的把自己交给她?”深吸一口气,她拼命压住体内的肝火,不管怎么样她不能让他一错再错。 “她说她爱我。”现在宫禧脸上全是大男孩幸福的微笑。 他沉浸在爱河里的模样令她心脏疼痛得快无法呼吸。“她根本不爱你,要是爱你,她当初为什么要跟你哥哥结婚而不选你?” “那是我妈妈强为她和哥哥拉红线。”宫禧替她辩解,执意认为姚舜禹爱他。 “她说的?” “嗯。” “小禧,你有没有脑筋?这种谎话连三岁小孩都不信。” “你为什么就是不相信她?舜禹是真的爱我,不然她不会和我……” “你太单纯,你根本不了解女人,女人和男人上床不一定是因为爱!”王聿打断他的话,懊恼的提高声音。 一直以来,宫禧是信赖她的,他认真的听取她的意见,但是现在他满脑子全是姚舜禹,任谁也阻止不了他对姚舜禹的信任。 “王聿,我一直以为你是支持我的,我以为我告诉你这件事你会替我高兴,因为我辛苦的暗恋终于得到回应,但是你非但不为我高兴,还一直泼我冷水!” 他好失望,他多么想跟他最好的朋友一起分享恋爱的喜悦,但是王聿的强力反对令他伤心。 梦想的心上人 梦想和心上人 宫禧含泪的模样叫她心痛难当,他的泪水穿蚀她的心脏,让她苦不堪言。 “小禧,对不起、对不起!”王聿一如以往的安慰他,手足无措道:“我只是太惊讶,一时无法接受才会这样,我不想你因为一个女人放弃出国留学的机会。” “当你爱上一个人后,你便会愿意为他做任何事。”宫禧沉浸在自以为的爱情漩涡中幸福的喃喃。 没错!就像她愿意为他做任何事一样。 “你爱她一样可以去吉利国,反正姚舜禹那么有钱,而且天麒的老本行就是物流运输,她甚至有一架私人专机不是吗?如果她真爱你,她应该为你好而让你去追求自己的理想,她要看你随时都可以,这不会是个问题,你不应该放弃出国读书。”她尽量的放低声音,劝着他。 “这……”他的心有点动摇,她说得没错,对富有的姚舜禹而言,距离并不算什么,即使他在吉利国,她同样可以拥有他。 而且,他从小就一直希望能到吉利国去留学,他真舍不得放弃这个从小到大的梦想。 看出他的犹豫,王聿凭借多年的相交知道他心里的挣扎,她必须再加把劲,让他别打消去吉利国的念头。 “小禧,你爱欧洲戏剧,你为贝莱、格雷万着迷不已,你真的可以放弃?一个真心爱你的女人不会逼你放弃多年的梦想。” “嗯……”她说得有道理,也许,他可以试着跟舜禹沟通,他想去吉利国,也想拥有她的爱,两者他都不愿意放弃。 必须让小禧离开上港,只要拉开他和姚舜禹的距离,她会好好安慰身处异乡的他,在浪漫美丽的异国他乡攻陷他的芳心!王聿心中如此打算着。 姚舜禹根本不爱小禧,她不知道姚舜禹为何要接近他,但是为了自己心爱的男人,她非极力争取不可。 因为她珍惜小禧,而姚舜禹不会! 与此同时,姚家。 “舜禹,有记者发现宫鹤和那个女人在C城购物,好像是在采购结婚用的东西,记者想把这个情报卖了,我准备花二十万买下。”姚舜禹的母亲姚祯笙一边用餐一边说。 “不用了。”姚舜禹一派安适的吃着饭。 “是啊!反正都已经历过最丢脸的那一天,剩下的这些小风小浪,大姐才不看在眼里呢!”姚舜禹同母异父的弟弟姚振宇撇唇,幸灾祸乐的眼神得意的扫向她。 “二弟真了解我。”姚舜禹悠闲的为自己盛汤,一眼都不扫他,悠悠的说起他的八卦。 “老婆在酒店里跟别的男人开房,二弟却还在公司看财务报表,没想到那狐狸精是派来跟弟妹玩仙人跳的,乘机大敲一笔,要不是妈妈出面,我看弟妹和那男人睡觉的照片肯定爆几天热搜,不过那天二弟在酒店里骂街的表演,比起那个一哭二闹三上吊的狐狸精有过之而无不及,可二弟不也撑过来了。” “对啊!那天看你披头散发衣冠不整的叫骂样,我还以为是哪间精神病院的疯男人跑出来大吵大闹呢!”姚舜禹的亲妹妹姚舜晴一脸不屑,红唇讥诮。 “你们……”姚振宇恼羞成怒重重的放下筷子。 “人必自悔而后人悔之。”姚振宇的亲弟弟姚振升低沉笑道。 “阿升!你和我到底是不是同一个爸生的!”姚振宇伸手打他的肩头。 “阿升向来是对事不对人,他最不会徇私。”姚舜禹悠悠说完,红唇微抿,喝一口鲜甜的鱼汤。 “好了!你们姐妹快吃饭,什么也别说。” 姚舜禹的生父秦樾瞪了他一双女儿一眼,然后转头向他身旁头染红发,一身嘻哈装扮的年轻男子说:“小霏,快去叫你爸来吃饭,厨房的事有下人忙着,叫他快歇歇吧!” “这有什么关系?反正小爸本来就是下人,他做习惯了!”姚振宇从以前就看不起妈妈的这个小情人。 “你那张贱嘴真是一刻也闲不下来,难怪我爸宁愿在厨房也不要和你同桌吃饭,他老啦!耳朵禁不住乌鸦的噪音污染。”姚舜霏搔了搔满头剌目闪耀的红发,嗤笑。 “呵……”姚舜晴在父亲的瞪视下不敢笑得太明目张胆。 仰慕的学弟 jizai18.com 仰慕的学弟 姚母有三个男人,一个就是姚舜禹和姚舜晴的爸,也是男主人秦樾;第二个是姚振宇和姚振升的爸,但是生姚振升时难产而死,姚振宇比姚舜禹小一岁,跟大姐一直针锋相对; 而第三个男人则是原本在姚家当侍者的张青,是姚祯笙的小情人,他生的姚舜霏是家里排行最小的么儿。 “好了!我只有问舜禹话,其她人都给我闭嘴。”姚母摆出女主人的威严,沉声喝道。 “妈妈,宫鹤想玩游戏,我未必要陪他玩。”姚舜禹浓眉一抬,轻笑。 “可是……”姚祯笙神色有些凝重的沉吟,有时外人对这件事的过分关心令她脸色无光。 “那男人真绝,完全对了我的胃口。”玩世不恭的姚舜霏颇富兴味的说。 “对!绝到让舜禹被耍,哈哈哈哈。”姚振宇幸灾乐祸地挖苦。 “二哥,你好像逮到机会不奚落人会死的样子!”姚舜晴偏着头看他。 “晴晴,你又不是今天才认识他。”姚振升悠哉悠哉的说。 姚振宇听了,又忍不住在桌下狠狠踩他一脚,“你应该站在我这一边!”更多免费好文尽在:jiz ai25.co m “我是属于正义的那一方。”姚振升不痛不痒的说。 秦樾不悦的皱了皱眉,“舜禹,你和宫家大公子是不是有什么过结,为什么他要这样令你难堪?” 一思及此,他真替自己的大女儿心疼,一个天之骄女在这么多大人物面前丢脸,叫她以后在生意上往来时情何以堪。 “那个骄纵的大公子从小就被女人惯坏了,才会这么无法无天。” 姚祯笙眸光深沉的说,她早该知道那个盛气凌人的男孩不好掌握,但是这桩婚事又是女儿坚持要举行,她知道姚舜禹做任何事都是为了天麒着想,所以她没有不阻止,只是她没想到这回连最骄傲的姚舜禹也被那男人摆了一道。 “我原本就不太赞成你跟宫鹤结婚,我倒比较喜欢他弟弟宫禧,看起来乖巧,要是你选的人是宫禧,他一定不会逃婚,你不仅可以抱得美人归,还能顺利把冠胜集团收入囊中,偏偏你们女人爱的就是宫鹤那种傲娇的男神,可是这种男人通常会让女人死无葬身之地。”姚舜晴推推她大姐的手臂道。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姚舜霏戏谵的勾起唇角:“晴晴,你该不会是因为无法接受这个家有人比你更傲娇,所以反对宫鹤进来吧!” “死阿霏打你啊!”姚舜晴伸长手敲打她的臂膀。 “好可怕哦!”姚舜霏笑着闪躲。她和姚舜晴相差一岁,从小两人就是这样斗嘴斗到大。 “哼,见到个男人就想睡,幺妹不愧是上港最风流的小姐。”姚振宇捉住机会就想讽刺人。 “好臭!”姚振升放下碗,优雅的站起身。 “什么?”姚振宇不明就里的抬头看他。 “二哥,你的嘴巴好臭,有空多刷牙,我吃饱了,先上楼去。”姚振升对着他涨红的脸微微一笑,转身走向楼梯。 “唔!”姚舜霏也装模作样的捣住鼻子。 “我也快被你的口臭熏得受不了了,我宁愿去厨房陪我爸。”说完,她逃命似的往厨房的方向冲去。 “别逃!我的帐还没跟你算完!”姚舜晴跟着她起身,跑进厨房。 “耳根子总算清净不少。”姚母不耐烦的皱眉,然后又看向正慢条斯理喝汤的姚舜禹,“舜禹,你知道全球十强企业的商业大鳄菲欧娜吧!” “嗯。”姚舜禹点点头。 “她的独生子David很仰慕你。” “仰慕我?”这种男人多得是,但是,“我记得我应该没跟他打过交道。” “他是你灯塔国赫普大学的学弟,去年你受邀回母校演讲,他就迷上你了!”姚母自豪的看着她骄傲的大女儿。 舜禹之有天下也 舜禹之有天下也 “是吗?”姚舜禹无所谓的笑了笑。 “祯笙,你该不会又想替禹儿作媒了吧。”秦樾淡淡的说,他作为当家主父一贯是温文尔雅。 “女大当婚,舜禹也三十岁了。” “可是她才刚经历那场难堪的婚礼……”无论他的孩子是多少人眼中的成功之人,但是在他心里,她永远还是个孩子。 “爸,没关系,我是应该结婚了。”她不在意,因为她替那场难堪的婚礼找到泄愤的对象。 “可是结婚是人生大事,你真的愿意让它成为商业联姻?” 秦樾其实心里并不赞同这种毫无爱情为基础的婚姻,但是碍于姚母商人重利的本色,他并不敢太明目张胆的反对,“我希望你能得到真正的幸福,跟你最爱的人共度一生。” “爸,我无所谓,为了天麒,我愿意做任何事。”姚舜禹扯嘴笑道,她跟她母亲一样,为了事业,可以不择手段。 “舜禹,你不愧是我最骄傲的女儿。”姚祯笙满意的看着她。 她的几个孩子中,老大姚舜禹令她满意,她果敢、决断,眼光犀利、铁腕作风、手段利落,机智冷静、毫不心软,姚舜禹是天生的商业奇材,她是最像她的孩子,她认为姚舜禹将会比她这个母亲更出色,一直以来,她都是很引以为傲! 而她最小的女儿,也就是年纪最小的姚舜霏,她是完全对她失望,姚舜霏从小就令她头疼,从小就是个学渣,高中时更是混遍全港的私立学校,重考两年才考上一所三流大学,现在毕业后成天无所事事,飙车、泡仔、喝酒、闹事,她早已放弃这个没用的女儿。 “舜禹,你奶奶取你的名字取得对,巍巍乎, 舜禹之有天下也。你果然是我们姚家当之无愧的继承者!”姚祯笙自豪的看着她。 “当然。”姚舜禹皮笑向不笑的撇着唇角。 她突然忆起一个月前那场没有新郎的婚宴,众人隐藏在眼瞳内的讪笑神情,是她今生最大的耻辱。 宫禧抬起头,看着竖立在这栋楼高八十层的商业大厦前庭的花岗岩,上面嵌着四个烫金大字——天麒集团。 那一天一早醒来,姚舜禹已不知去向,她吩咐侍者伺候他用早餐,又叫司机载他回家,然后只打了一通电话给他就再也没有和他联络。 都三天了。他一直联系不上她,他好想她,所以来到她的公司找她。 他想见她,和跟她讨论去吉利国的事。 闭上眼,深吸一口气,宫禧踏出脚步。 “你要找董事长?请问你有先预约吗?”服务台内的接待小哥和气有礼的询问他。 “预约?”宫禧摇摇头。“没有。” “很抱歉,小哥,你一定要先预约才可以见董事长。” “哦。”他黯然的垂下眼睫毛。 “你可以先留下你的姓名电话以及联络方式,我将会为你呈报秘书室,秘书会安排会面时间。” “不用了。”宫禧转身想走。 “这不是前几天在餐厅见过的宫家小弟弟吗?”一位身穿粉红西装的雅痞男子突然出声。 是他!那天在餐厅几乎把整个身子都挂在姚舜禹身上的男人。 宫禧认出了梅岽旭。 男人只是她生活的调剂品 男人只是她生活的调剂品 “你怎么会来这里?”梅岽旭挑起眼,瞥看他纯净的脸庞。 “这位先生是来找董事长的。”前台接待小哥看到好利集团的梅氏公子,立刻讨好的开口。 “你来找舜禹?”梅岽旭扬起描绘着媚惑紫彩的眉尾,嗤笑:“不会吧!哥哥不要,弟弟倒来资源回收了?” 宫禧小脸一红,他本来就不擅应付像梅岽旭这号厉害人物,他不是哥哥,可以三言两语就说得对方哑口无言。 “你们知道这个小弟弟是谁吗?”梅岽旭转头向接待小哥说。 “不知道,他没留下姓名电话。”他们摇头。 “他就是一个月前抛弃你们董事长逃婚的宫鹤的弟弟。”梅岽旭毫不留情道。 “什么?!” “他们兄弟一点都不像!” “怎么宫鹤那么帅那么俊美,他弟弟却这么普通平凡?” “他来这里干什么?” “该不会是来看咱们董事长有多惨,好跟他哥哥通风报信吧?” 听到接待小哥们窃窃私语,宫禧难堪的加快离去的脚步。 “等等,你不是要找舜禹吗?”梅岽旭快步追上他,挡在宫禧前面。 宫禧看着他,不想和他说话。 “唷~小弟弟生气啦!”望着他低头抿起嘴,梅岽旭嘲笑的声音更是清亮。 对这种来者不善,存心找碴的人,宫禧虽没有像哥哥一样唇枪舌剑的反抗,但是他却懒得和对方一般见识,对他而言,沉默是最有力的反抗。 “我可以让你见到舜禹。”梅岽旭诡异的弯唇。 “真的?”他有很紧急的事找姚舜禹,因为他飞吉利国的机票是三天后。 “跟我来吧。”梅岽旭转身,扭着窄腰,风流潇洒地走进电梯。 宫禧犹豫的望着敞开的电梯门,挣扎了一下,最后向前走去。 梅岽旭带着宫禧走进天麒的核心总部。 方才的阴影一直围绕在宫禧的心里,他好害怕,如果这些人知道他就是宫鹤的弟弟,她们会怎么样? 接待小哥们的三言两语就令他招架不住,要是这些高层精英知道了……那多可怕!宫禧停下脚步。 梅岽旭发现后头的脚步声消逝,他回过头,得意的看着他发白的小脸。 “怎么了?你不是要见舜禹吗?”梅岽旭停在走道中间。 “我……” “想看看我和舜禹是怎么个会面法吗?”他妖异的脸孔漫上邪恶的色彩。 “怎么个会面法?”能有怎么个会面法?那一晚,姚舜禹说她爱他,他相信她。 “想看吗?”梅岽旭故意附在他耳旁说。“可是少儿不宜哦!” 他的话很容易就激怒单纯的宫禧,“我不信在办公室里你还能做什么。” “那可就不一定喽~”梅岽旭暧昧的笑着,“我曾经和舜禹在她办公室的桌上……” “那也只是曾经。”是的,他嫉妒,但是他拼命的在心里告诉自己,那是姚舜禹的过去式,他必须成熟点,因为舜禹不会喜欢一个无理取闹的男人。 “我就知道你不是因为宫鹤而来,你是为了你自己。”梅岽旭是个成熟世故的男人,那一天在餐厅他一眼就看出宫禧对姚舜禹的迷恋。 “被舜禹睡过了吧。”在人来人往的走道中间,梅岽旭毫无遮掩的说。 “你……”宫禧有些不自在,他扭捏的看着四周的人。 “也难怪你会跑来这里找她,因为被舜禹睡过的男人都对她念念不忘,她的确是个很好的情人。 可惜,她在乎的只有她的事业,男人只是她生活的调剂品,不然,他一定会跟她求婚。 “她对我是认真的。”宫禧还可以清楚的听见她留在他耳畔的爱语。 “小弟弟,你太不了解舜禹了,让我来打破你的美梦吧。”梅岽旭走向董事长办公室。 宫禧跟在他身后,他要证明梅岽旭说的是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