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lpha哥哥被enigma标记后(ABO,np)》 1.社畜转生ABO世界的女O 谎言说多了会变成真的。 以前我总是在大人面前说喜欢哥哥,长大以后要嫁给哥哥,万万没想到,时隔三年见到从封闭式高中毕业的哥哥后,我真的心脏砰砰跳了。 哥哥是亲生的哥哥,只看外表也知道我们之间的血缘关系保真,所以我有点怀疑我是不是自恋。 不然我怎么会对一个男版的制服装自己心动? 或许也有我是制服控的因素在,但是一个穿着笔直帅气制服的英俊酷哥,谁看了不迷糊啊。 略有些荒谬的是,我的家人并不反对,准确来说,我爸常年在家庭教育里是隐身状态,而我妈………… 我妈,是一个第二性别为男第一性别为O的成熟少夫,因为过去的一些事,我早已默默把他当成一个标准的肉文总受看待,他智商不高心眼不坏,看出我极力掩饰的春心萌动后,就自作主张把我的行李送到了哥哥那里。 连带我这个人。 如果身体允许,我真想冲回家揪着我妈的领子喊,我只是YY而已,YY不犯法! 然而我是一个体弱多病的O,只是在路上开窗吹了会冷风,被送到哥哥在大学的公寓里后,我的脑袋就有点昏昏沉沉的了。 看我身体不适,哥哥没有赶人,沉默地把我的行李拿进客房,然后问我要不要去医院。 我已经生病生习惯了,知道自己只要吃药躺两天就好。 哥哥给我拿来毯子和热水,我心里暖暖的,脸上也热热的。 我挺吃这种外冷内热的类型,可惜是真骨,不过我猜我是转生到了一个肉文世界,众所周知,肉文里伦理道德就是用来违反的。 发热的脑袋加上我妈的助攻,我竟然一时间觉得骨科也不是不行。 但是我总不能智障一样撅嘴说生病病难受受,跟哥哥撒娇娇求抱抱吧,又不是没有常识,要注意AO大防啊,呃,虽然都住同一屋檐下了,好像再矜持就矫情了。 于是我一边喝着热水一边使劲找话题,哥哥似乎不喜欢我关心他的学校生活,没说几句就打断了我,让我回房间好好休息。 我只好讪讪地回了房间,一肚子问号。 哥哥不是高中的优秀毕业生吗,我怎么踩雷了? 这就是AO之间的代沟吗? 房间的隔音不是很好,在我进房间休息后,哥哥的同学过来了,好像是闻到了我残留的信息素,那个人用有点耳熟的声音调笑了哥哥几句,哥哥回了一句是我妹,那个人顿时安静了。 我慢吞吞地起床,悄悄把门开了一条缝,果然看到了一张熟悉的脸。 来人是我的未婚夫,也是哥哥的发小,一个信息素是香蕉味的女A,顺便一提哥哥的信息素是牛奶味,我觉得这可能就是他们两个A关系不错的原因。 香蕉和牛奶的味道还挺搭的,浅磕一口。 确定了来人,在她的视线看过来之前,我轻轻把门缝合上,躺回床上继续睡了。 没错,我的确是在躲我的未婚夫。 第二天,我起床的时候,哥哥已经上课去了,客厅的桌上放着两个大袋子。 哥哥留了字条,上面写着他不确定我喜欢吃什么,就多买了几份,让我不要贪食。 我的口味他不记得了,倒是还记得我小时候吃撑哭了的糗事,我忍不住笑了笑。 虽然三年没见和哥哥生疏了很多,但感觉很快就能弥补回来了,如果我再心机一点,不小心忘记喷抑制剂,或者穿衣服暴露一点,走路不小心摔到,拿下哥哥岂不是轻而易举。 好纠结啊,到底要不要攻略哥哥呢,哥哥这么帅这么温柔,什么都不做不是太浪费了嘛,而且肥水不流外人田啊。 胡思乱想着,我感觉身体渐渐热了起来。 我又回想起前世看过的漫画小说游戏里的骨科剧情,脑袋里突然冒出来曾经听过的一句吐槽 万一怀孕了生出来畸形儿怎么办?! 顿时我被自己吓清醒了,赶紧喷了喷抑制剂冷静冷静。 我现在的年纪正是思春期,老是控制不住想一些桃色,YY到亲人身上,应该很正常吧? 青春期的男生不是也会做以身边异性为模板的春梦吗。 只要我没有做出实际行动,应该就没问题。 2.真骨哒咩! 和哥哥同居的第二天,我在养病。 和哥哥同居的第三天,我在养病。 和哥哥同居的第四天,我高烧不退,去医院养病。 和哥哥同居的第十天,我终于病好出院了。 想象中的同居生活,冷面哥哥和活泼妹妹脸红心跳的日常生活,现实中的同居生活,哥当妈给我带饭带衣服办住院手续等等。 有时候我真怀疑我这个破身体真的能结婚生子吗,不过现在想这些有点远,还是不要想了。 病去如抽丝,病好后我还是没什么精神,整个人蔫蔫的,被哥哥抱着回家也没心思YY。 和哥哥同居的第十一天,哥哥问我要不要去他的学校看看。 我欣然同意,然后刚到校门口就反悔了。 好多人在看我。 好像我是什么不该出现在这个地方的东西,那种露骨的目光,让我感到生理上的不适。 第一次发现原来无形的视线也能成为障碍物。 omega被alpha的视线锁定,被看一眼都会走不动道,并不是教科书里的夸张描述。 可能是基因层面导致的A对O的压制吧,我在心里暗骂过去的自己,当初看ABO肉文看得爽,实际经历了就知道这种设定有多憋屈了。 幸好出门的时候为了遮阳,我带了一顶宽檐的帽子,用帽子遮住脸后,我终于鼓起勇气小声叫住了哥哥。 我说我不想走了,哥哥倒是没有表露不满,问我为什么。 我抱着微末的希望描述了一下自己的感受,果不其然地失望了。 哥哥四处张望后反问我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我能理解哥哥身为alpha很难共情我的感受,懒得解释,估计说了也会被当成是矫情。 对哥哥的好感下降了。 又住了两天,哥哥问我什么时候回家,我想了想,毫不留恋地说明天就走。 毕竟AO混住真的挺麻烦的,要时刻注意喷抑制剂,要时刻注意穿着和行为举止,还要留神躲着我那个时不时来找哥哥的未婚夫。 至于我为什么要躲着我的未婚夫,这里面原因很复杂,先不说了。 那天下午,说好了会帮我那行李送我回家的哥哥迟迟没有出现,我并不着急,百无聊赖地等着,想着哥哥是不是被拖堂了。 不过大学一般不会拖堂吧,也可能是遇到了其他事。 等了不知道多久后,哥哥搂着一个人粗暴地推开了公寓门。 我在客厅清楚地听见了来自玄关的喘息声,感受到哥哥身上爆发的信息素和另一个O的信息素,我的身体也立刻起了反应,吓得我赶紧躲回房间,开启了室内空气循环系统。 再加上抑制剂,我差不多隔绝了房间外两个发情野兽的干扰。 对哥哥的好感大幅度下降了。 攻略哥哥什么的我只是说说而已,不过哥哥在临走之前带人回来搞,他不会是在点我吧? 难道哥哥也看出了我对他有点想法,所以用这种方式劝退我? 我心里涌出一股微妙的难堪,甚至一时间有点想把后颈的腺体挖出来,做个不会被激素影响的普通人。 总是YY还自作多情,我真是个小丑啊。 唾弃了自己一会后,我决定我要狠狠地睡觉,反正门外肯定一时半会搞不完,我从下午睡到明天早上都没问题。 但是我错了。 刚入睡没多久,半梦半醒间我被哥哥从床上挖了出来,他什么也没说,直截了当地拨开我脑后的头发对着后颈咬了下去。 我被疼醒了,意识还没有完全苏醒,本能地感觉不妙,拼命挣扎,却被身上的人死死按住动弹不得。 众所周知,目的不是临时标记的话,咬后颈腺体注入信息素的下一步是开搞,所以我被撕开衣服侵犯的展开也是很正常的吧? 大概或许可能这不正常,不过我除了疯狂吐槽转移注意力外,还能做什么呢。 考验我心灵的抗打击能力的时刻到了,其他的倒是不用担心,我本来就在很容易被刺激发情的年龄段里,身体会自己调整合适的状态。 只是无论怎么说服自己,就连身体也迅速进入状态,意识因为发情而晕晕乎乎,我的脑海中还是不断浮现出四个大字 真骨哒咩! 3.被诅咒的性别 还记得家教曾经说过,omega是很矛盾的性别,拥有最差的身体素质和最强的繁育能力,我现在切身体会到了这句话的意思。 即使我从小就体弱多病,即使被强行诱导发情,持续几个小时被灌成泡芙,中途好几次感觉身体不堪重负,我还是活着在第二天睁开了眼睛。 没有死在性事过程中真是让我松了口气,不然我的尸体很可能被遮遮掩掩地下葬,本就不多的存在痕迹也会被抹掉。 被诱导发情的情况也可以称为假性发情,不会持续太久,omega真正的发情期要持续一个星期。 很显然,我昨天就是被诱导发情了,被咬了腺体并在体内成结,按理说我是被永久标记了,会雌堕变成哥哥的专属痴女母猪,然而,我的内心并没有产生明确的归属感。 我现在居然在认真冷静地思考回想昨天的事情,甚至半点没有噩梦结束后的绝望和自厌。 看来我一直以来的自我说服很成功,一直说喜欢哥哥,现在真被睡了也只觉得达成了真骨成就。 哥哥是我喜欢的帅哥款式这一点也很关键,但是他居然没有一点铺垫的强推,真是直接让人负好感的操作。 好歹说两句好话再诱奸吧,呃,算了,这听上去同样很恶劣。 单方面的性剥削无论以什么形式发生都挺令人作呕的。 奇怪,我为什么还没有对哥哥产生爱意,是内分泌出了问题吗? 这肯定不是因为我的感官太迟钝,所以……… 我真的没有被标记?! 仔细嗅闻了一番空气中残留的信息素,我的大脑更加清醒了,因为震惊和困惑,大部分负面情绪都暂时压了下去。 我没有闻到哥哥那对我来说有些刺激的信息素,所以不是我的身体有问题,是哥哥的信息素出了问题! 我脑袋乱糟糟地从床上爬起来,连腹部的鼓胀感都忽略了,寻找起哥哥的身影。 哥哥的房间门禁闭着,莫名的,我感觉哥哥就在里面。 他把自己关在了房间里。 昨天突然带回来一个omega亲热,没过多久又去侵犯了亲妹妹,然后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同时他的alpha信息素消失无踪……… 我想到我前世看过的一篇沙雕文,花心A在酒吧搭讪小白兔O,开房后小白兔露出了獠牙,变成E把花心A艹得满地爬。 正所谓高端的猎手总以猎物的姿态出现,E,enigma,是一种极其稀少的性别,通常情况下会被当做O,真刀真枪的情况下才回展露出可以标记A的实力,是个写肉的好设定。 但是,为什么是我? 我想不通,如果我的猜想正确,那现在被灌成泡芙的是哥哥才对吧。 我走到玄关那里看了看,什么痕迹也没有。 客厅里,什么痕迹都没有。 浴室里,什么痕迹都没有。 阳台上,什么痕迹都没有。 杂物间,什么痕迹都没有。 我拧开了哥哥房间的门,床上的被子没有隆起,只有地板上坐着一个背对着我的颓废身影。 明明还没有下定论,我的嘴角已经控制不住地咧起了。 这可不行,我赶紧绷起脸,用力敲了敲旁边的门板。 那身影没有动静。 “楼骄” 已经连哥哥都不想叫了,我过于现实的嘴脸让我自己都惊讶了一下。 那身影总算有了反应,缓慢僵硬地转过头。 “你没有标记我………呋…” 说到一半,我想要抑制住从胸腔里迸发的笑意,还是没能忍住,发出了不成调的气音。 “呋……呋…………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哈………” 我控制不住了,发出了一阵刺耳的笑声。 好笑,太好笑了,我笑得喘不过气来,眼前发黑,突然一阵头晕目眩,我被形容憔悴的楼骄压倒在地上。 后脑好痛。 “闭嘴!” 楼骄冲我低声怒吼。 明明是濒临爆发的可怕表情,我却只觉得他色厉内荏。 “呋……不标记……呋………呋……是………不想吗?” 天知道我用了多大的力气忍耐才把这句话问出口,我憋笑憋得眼前发黑,不过,也可能是被人扼住脖子缺氧导致的。 明知道自己的行为是堪比在火山口扔炸弹,我不止不感到恐惧,反而兴奋地浑身颤抖,血液循环加速让我缺氧缺得更严重了,视野也开始出现花屏。 在显示器黑屏之前,楼骄猛地松开手,我本能张大嘴呼吸,维系住了摇摇欲坠的意识。 “你在笑什么?” 楼骄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我。 “………我高兴啊” 我好不容易喘匀气,又笑了起来。 “我在替你高兴啊,哥哥” “从今以后你再也不用辛苦了………” “哈哈………找个疼你宠你的alpha,就什么都…” 话没说完,我再次被楼骄掐住了脖子。 4.普信A,真下头 事实证明没有闪避技能不要放嘲讽,不然会喜提卧室一周游。 看来封闭式高中三年的管理让楼骄的长进很大,在短暂的情绪失控后,他很快平复了情绪并开始掩盖问题。 首先是把我拎回房间锁起来,然后是打电话给我妈,告诉他我临时闹脾气不想回家了,再然后我就不知道了。 因为我又发烧了,期间有被喂药和粥,浑浑噩噩了三四天后,我饿得睁开眼睛,强打起精神起床下地。 有时候真觉得活着没意思,我一边消沉一边推开门,抬头就看见我的未婚夫在打楼骄 用几把打 皮肉碰撞的声音很响,啪啪啪的声音连绵不绝,楼骄趴在沙发上,两只手青筋凸起,深深地抓进皮质的沙发背部,表情羞耻又痛苦,但喉间溢出的微弱呻吟诚实地反应了他的感受。 “晓晓?!” 并未完全沉溺于肉欲的女A很快注意到了我,惊讶的同时腰胯的幅度都小了很多。 “等一下,嘶——,别夹了,你这浪…” 她吸了口气,下意识给了身下的屁股一巴掌,大概是看我在场,及时刹住了dirty talk。 比起脸上丝毫不见尴尬羞耻的季袂,楼骄的脸皮厚度就差很多了,涨红了脸挣扎起来,嘴里不停地说着出去。 季袂的回应是一个又重又深的后入,把楼骄干得呜咽着发出悲鸣,卡死在她和沙发之间。 “……打扰了你们继续” 我象征性地抬手遮眼,直奔厨房冰箱,啃了两根能量棒又冲了杯热牛奶,才捧着杯子施施然回到客厅继续看真人片。 我的未婚夫又启动了她的电动小马达,啪啪啪的声音响了十几分钟,她才一阵抖动,表情餍足地把几把抽了出来。 楼骄整个人被干得几乎从沙发上翻了出去,上身的T恤被卷到胸口,下身除了大滩白浊外一丝不挂,双手无力地垂落在一旁,脸被凌乱的发丝遮住,也不知道是被干蒙了还是爽晕了。 闻不到楼骄的牛奶信息素,我就着季袂的香蕉味信息素喝完牛奶,身体暖和起来的同时,隐约有点发情的征兆。 抑制剂在哪来着? 我放下杯子四处张望,一不留神被季袂打横抱了起来。 “不要赤脚在地板上走” 她表情正经地叮嘱了句,把我送回房间。 被alpha毫不收敛的信息素包裹着,我的身体迅速起了反应,脸也开始发烫,季袂却丝毫不受我的信息素影响,还有闲心给我掖了掖被角。 “季姐姐………” 我刚想问她,就被抑制剂的喷雾硬控了十几秒。 “怎么了?” 季袂放下了抑制剂。 “你们……你………” 你会拉着我和楼骄双飞吗,我想问但有点说不出口,不过,现在我没有被搞而是被喷一脸抑制剂,大概或许可以说明我的担心是多余的。 “刚刚的事忘掉吧,我会帮你哥找外用信息素伪装身份” 见我一脸犹豫,季袂像对待小宠物一样摸了摸我的头 “别想太多,你是我的未婚妻,未来会和我正式结合的伴侣” “………我知道” 这是给我一颗定心丸吗,我是要拿来充门面的,所以不会被随意使用。 “楼……哥哥他…………” “没什么,他只是被不知道哪来的enigma咬了一口” 季袂无所谓地摆摆手 “当不成alpha而已,我本来也不是看中他的性别” “……………” 我就知道你对他有点想法,之前怕被当成同性恋,现在楼骄不是alpha了,对你来说下手就更没压力了,是吧。 转生到肉文世界还能当上同妻,我特么。 胸口有些发闷,我深呼吸了一口气。 “我知道了” “乖,你再在这里住一段时间,有空劝劝他” “…………” 为什么要我去劝,难道你真想玩兄妹丼,我怀疑地看着季袂,然而她并没有get到我的意思,我的额头蜻蜓点水般落下一吻。 “别急,你还小呢” 她笑眯眯地起身离开,顺带关上了卧室门。 啧,普信A。 我不爽地用力擦了擦额头。 5.肉文的世界 我和季袂是还未出生就被定下的未婚夫妻关系。 一开始只是一句无心之言,我妈和季阿姨一样生了一个A,但我爸非常想要攀上季家,于是带着他的兄弟姐妹齐上阵,努力了好几年,终于得偿所愿,生下了一个O。 也就是我。 别问我为什么知道这件事,我也不想撞见他们群p,和我比起来楼骄就很好运,是长子又是alpha,童年有大半时间住在季宅,是季袂的玩伴,陪读,更是她未来的左膀右臂。 怀疑季袂的性向,是很久之前的事了,当时具体在做什么我已经记不清,只记得季袂对楼骄说了句,你就不能像晓晓一样乖吗,楼骄说他是alpha,和我不一样,季袂于是很不高兴地哼了一声。 对朋友会不自觉地双标,对喜欢的人才会想要掌控,我是这么觉得的。 事实证明,我的直觉没错。 ………… 第二天早上,楼骄喷上外用信息素,进入了我的房间。 “你能感觉出来吗?” 我刚睡醒,就看见他坐在床边问我。 不用看也能猜到楼骄平静外表下隐藏的不安。 “少了点攻击性,很僵硬” 我如实说出了感受。 楼骄眉头紧锁,如果是正常情况,他的信息素会有明显的波动产生,而不是现在的一摊死水。 临走之前,楼骄犹豫再三,还是带走了一瓶我的抑制剂。 “记得吃早饭,在客厅桌上” 好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他又开始履行一个哥哥照顾妹妹的义务。 也行,我也可以当没发生过,毕竟和他闹僵了,还怎么近距离等着看他的笑话。 只是我也没有想到,才过了十几个小时,我就看到了想看的笑话。 这天晚上,因为迟迟不见楼骄回来,我索性裹着毯子在客厅沙发上睡了,不知过了多久,我隐隐听到了开门的声音。 好一会我才抬起沉重的眼皮,又坐着缓了一会,迟迟没有听到其他动静,才起身去玄关查看。 然后我就看到了倒在地上的楼骄。 一瓶抑制剂滚落在墙脚,我捡起来掂了掂,抑制剂已经被用了大半。 什么情况人会用抑制剂,答案当然是需要掩盖信息素的情况。 多少年前学习的初中化学知识终于派上用场,我用扇闻法闻了闻楼骄身上的气味。 呃,脸有点热,这应该是alpha信息素的味道。 我赶紧对自己狂喷抑制剂,同时远离楼骄,大脑试图分析刚刚的气味组成,然后我发现了一件有点惊悚的事。 我闻不出来。 那是好几种不同味道组合而成的气味。 也就是说轮X? 被轮完了还要自己走回来,一边喷抑制剂遮掩身上的气味,一边夹着一肚子精液要担心受怕会不会被看出来,是这样吗。 什么仇什么怨? 虽然我是想看楼骄的笑话,但被轮什么的超出了我的接受范围,我最多也只是想没收楼骄的作案工具,对凌辱和践踏他的人格没有兴趣。 把剩下的抑制剂全都倒在楼骄身上,我费老大劲才把他拖进了浴室。 然后就没有了,我还在生病,需要好好休息,不过把人丢在浴室瓷砖上躺一夜真的没问题吗。 我挺想看楼骄醒来后的反应的,又怕知道太多被他迁怒。 正纠结着,我注意到楼骄的眼睫毛轻轻颤动着,看他艰难地睁开眼睛,瞳孔还未聚焦,身体却下意识胡乱拍打四周,双腿无力地踢蹬,仿佛仍被困在恐怖梦魇中的样子,我心里莫名有些发紧。 我强行忽略这突如其来的感受,打开了淋雨开关,热水温暖了楼骄的身体,他忽的不动了,好一会才缓慢地蜷缩起身体。 如果要报复,我应该把他拽到全身镜前,揪着他的头发逼他好好看看他现在的样子,用最恶毒的荡夫羞辱攻击他的心灵,这样有很大的几率让他崩溃。 但我只是看着,看他跪伏在地上激烈地咳嗽起来。 “咳咳………咳咳咳…呕!” 一股浓郁的混合的信息素气味扩散开来。 在我反应过来之前,我已经加快脚步离开了浴室。 不应该是这样的,只是被变性了而已,季袂去哪了,睡了人不负责吗? 只是失去了alpha的信息素,短短几天内就会落得这样的下场,我前世也不是没有看过性转题材的文,一般的剧情没有这么鬼畜。 除非是肉文。 哈哈,我就说这个世界是肉文世界嘛,强者一旦跌落就会被迅速分食,不错,这很强制爱肉文。 是肉文就没办法了,我也不用担心什么,毕竟我一出生在概念上就被分完了。 带着自己都不理解的惶然入睡,我的梦也变得稀奇古怪起来,扭曲的肢体和稀碎的窃笑充斥梦境的每一处角落,幼时几次撞见的这一世的妈妈和好几个人身体纠缠的画面,想象中楼骄被几个强壮的身影强行掰开大腿侵犯的画面,以及梦境的最后,穿着纯白婚纱的我自己,被打扮的如同橱窗里的娃娃一般,保持着美丽的外表和得体的笑容,一动不动,一动不动。 那是多么可怕的景象啊,我被吓醒了过来,身体早已出了一身冷汗。 6.是烂桃花 楼骄没出门,整整三天。 我不敢出现在他面前,怕他心态崩了先弄死我再自杀。 第四天,五个人高马大的alpha用不知哪来的钥匙打开了公寓门,我甚至没听见多少肢体碰撞声,从门缝里看到楼骄被反剪双臂压在地上,其他人都站着,只有季袂冷着脸坐在沙发上,被拱卫的姿势彰显着她与众不同的地位。 她一直如此,所以很早之前我就去掉了她的女性特征,把她当成一个单纯的A来看待。 “你跟我甩什么脸?” 季袂似乎心情不好,没等楼骄给出反应,抬脚在他的脸上碾了碾。 才刚起个头,我就有点不想看了,巧的是季袂正好也想到了上次的情形,转头看向了我这边。 “晓晓,你在吗?” 我默默把门缝打开了点,露出半张脸 “季姐姐……” “哥哥他是做错了什么吗?” “是啊” 季袂对我很公式化地笑了笑,她不需要辩解什么,在她的世界里,所有人遵从她的指令都是理所应当的。 “我们要谈正事,晓晓,我让阳秋先送你回家吧” 季袂身旁四人中的一个朝我走了过来,很明显我没有拒绝的选项。 “………送我去医院就好” 我小声说了句,那个叫阳秋的人板着脸,看起来很凶的样子,一路上我完全不敢抬头,呼吸声都尽可能收敛着。 沉默,无尽的沉默。 直到我下车,熟门熟路地住院疗养,那个人也没和我说过哪怕一个字。 吓人。 我怀疑他厌O。 ………… 住院的日子不算无聊,因为是只以O为客户群体的私立医院,各方面提供的服务都很贴心周到。 除了收费高昂,几乎没有缺点。 其实收费高昂也不算缺点,因为能养O的家庭一般条件不会差,如果是普通的双B家庭侥幸生出了O,那他们很有可能会失去O的抚养权。 毕竟养大一个O,不是喂饱一张嘴那么简单,特殊学校和私教的费用很高,堪比日用品的抑制剂不仅要走专门的购买程序,价格也不低,O的体质普遍偏弱,从小到大的医药费和体检费用也不会少,总之,按正常标准来养好一个O是很烧钱的。 限制O一系列应该享有的权利和自由的法案据说是为了减少犯罪率和保障O的生命安全而设立的,对此,我只能庆幸自己出生在一个略有资产的大家族。 还是不要深究底层的O是什么情况比较好。 ………… 护士忽然说有alpha送东西给我,我问那个alpha是姓楼还是姓季,护士说姓夏。 我不记得我有认识姓夏的人,还是alpha。 大概是以前发生过什么事,护士顿时如临大敌,一脸严肃地说她会去调监控,半个多小时后,她才回来,说是昨天送我过来的那个alpha送了东西给我。 原来他叫夏阳秋,我对他的印象就只有他很凶。 为什么送我东西,我一时无法理解,再次拜托护士帮我好好检查一下。 一盆开得正好的茉莉,一只可爱的小兔玩偶,一盒巧克力蛋糕,茉莉被连根刨起,玩偶被剪开,着重检查了眼睛和填充物,蛋糕被护士吃了。 东西都没有问题,倒是我们小题大做了。 “我们昨天才认识的,还是第一次见面” 我小声嘀咕了句。 “你可是珍贵的omega,不要小看自己的魅力啊” 护士笑着说了句。 刚刚吃蛋糕的时候她查了一下牌子,说自己算是吃掉了小半个月的工资,所以挺开心的。 嗯,要是以前工作的时候客户请我吃那种几十元一克的巧克力,我应该也会很开心。 可惜上辈子没钱享受,这辈子身体没条件享受。 虽然东西没问题,但那个夏阳秋应该不可能不知道我是季袂的未婚妻,结果还送东西给我,实在很怀疑他的居心。 退一万步来讲,就算他没有恶意,他是在讨好我,那也是想艹O的生殖腔。 一见钟情的本质是见色起意。 7.麻烦的男娘 住了一个星期的院,我终于退烧了。 本想多住几天,楼骄却突然打来电话,提出要送我回家,他也正好回家住两天。 我的第一反应就是他这些天没少挨干所以想回家躲两天。 希望不是我想的这样,不然我觉得我家是拦不住季袂的,甚至要是家里人知道楼骄不是A了,可能会把楼骄打包成我的陪嫁丫鬟。 我非常相信他们干得出这样的事,毕竟从小寄予厚望的A没有了,嫁出去还能稍微回点本。 ………… “上车” 车窗缓缓降下,露出楼骄那张略有些瘦削的脸颊。 这毕竟是我前十几年一直凝视并向往的人,如果不知道他身上具体发生的事,我会以为他大病了一场。 “如果妈妈看到你现在的样子,肯定会很担心” 我小声说着,坐上了后座。 “担心有什么用?” 楼骄的语气很平淡。 “如果从你身上问不出答案,他可能会向季阿姨打听,然后季阿姨会问季姐姐” 我耸了耸肩,楼骄没有说话,但他的身体肉眼可见的绷紧了些。 你躲不掉的,我在心里默念。 “……你想说什么?” 许久,楼骄问我。 我深呼吸一口气,强忍着心里的不适感,说 “你…去我的房间住” 车身一个急刹,我被惯性甩得撞上了前面的椅背。 “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楼骄回过头看我,带着深深地怀疑,我揉了揉额头,看到前面是红灯的路口,才对上楼骄的视线 “我帮你遮掩,你也帮我” 因为没有证据,也无法形容我隐隐感觉的不安,我只能含糊不清地暗示。 绿灯亮了,楼骄转过头去,没说什么,我知道他是同意了。 ………… 回到家里,佣人告诉我季芩来了,正和我妈一起吃下午茶,我问佣人季芩前些天有没有来过,佣人说没有。 我顿时就心里一沉,看了眼楼骄,感觉有了点保障。 果不其然,在回房间的走廊上,我看到一个长发飘飘的窈窕身影朝我小跑过来,我又看了眼身旁的楼骄,希望他能反应过来。 “晓晓!” 来人一见面就扑了上来,抱着我摸摸蹭蹭起来 “你终于病好了,担心死我了” 他嗔怪着拉起我的手,和我亲昵地贴了贴脸颊。 我看着面前这张绝美的脸,心情很复杂。 可惜了,这么漂亮的美少女,居然是个男娘。 虽说男omega在古代就是大家闺秀的设定,这个世界也没有男娘的说法,但我还是很难不把季芩当个男的看待。 六个性别里就女O没有几把,我既没法把女人当女人看待,也没法不把男人当男人看待。 “我刚好,小心别传染了你” 我试图抽出我的手,没抽动。 都是O,季芩的身体比我健康多了,劲也不小。 “没事,我可比你强壮多了” 季芩笑了笑,突然皱了皱眉,看向楼骄 “你怎么还在这里?” 他的语气非常理直气壮,也确实有理,omega们的社交场合,alpha应该避嫌。 可惜我对男娘不感兴趣,继续用眼神暗示楼骄,他总算动了。 “她身体刚好,我送她回房间休息” 楼骄把我打横抱起,一双大长腿轻轻松松就把季芩远远甩在身后,我回头看了眼,隐约看见季芩好像跺了跺脚,却是没敢追上来。 即使楼骄无法使用信息素威慑,omega会本能地避免和alpha产生冲突。 我松了口气,回到房间,门被带上,我也被轻轻放到柔软的床铺上,楼骄问我 “你怕他?” “我觉得同性恋会遗传” 我挑了个楼骄没法反驳的理由回答,毕竟他已经深受其害。 楼骄果然不说话了。 ………… 晚餐时间佣人送来晚餐,见到楼骄在我的房间里,明显吓了一跳,然后非常熟练地低头装作什么也没看见。 这个家族的乱伦果然延续到了下一代,我猜她可能会这样想。 家里其他人暂时没有反应,不过,他们应该也不会阻拦,最多让楼骄收敛一点,毕竟我还要嫁人,不能被影响了价值。 半夜,我被闹醒了,迷迷糊糊间感觉有什么东西一蹭一蹭的,顿时被吓得一个激灵,睁大了眼睛。 微弱的月光下,两个交迭的身影在我的身旁不断耸动着,听到本该睡沙发上的楼骄不断溢出稀碎的呻吟,熟悉的香蕉味扑鼻而来,明明被alpha信息素包裹着,我却放松了身体。 季袂要是真想双飞我也拦不住。 反正也不是第一次旁观了,事已至此,先睡觉吧。 我闭上眼睛,脑海里又忍不住冒出来一个问题。 这算是妹目前犯还是妻目前犯? 8.曼陀罗花茶 早上醒来的时候,那两个人都不在。 如果不是被子上残留了痕迹,我几乎要以为那是梦了。 虽然平安无事地睡了一整晚,但我却开心不起来。 季袂,她是不是有什么问题,就算搞楼骄很新鲜很刺激很好玩,至于完全忽视我吗。 难道她是来真的? 我想我必须得和季袂谈一谈了,这决定了我和季袂结婚以后是当同妻还是当代孕。 至于不和季袂结婚的选项,我有选择权也不会选的,季袂是我能嫁的条件最好的alpha,结婚图的就是外在条件,其他的我早已不抱奢望。 ………… 在走廊上,我遇到了楼骄,和昨天相比,他的嘴角多了一块乌青。 “你怎么动手了?” 我很奇怪,下意识猜测季袂是不是用了很变态的玩法,都把楼骄逼急了。 “没你睡眠那么好” 楼骄沉着脸刺了我一句。 看在他被季袂追着艹的份上,我不和他计较。 “我帮你把乌青遮一下吧” 我转身往回走,楼骄顿了顿,还是跟了过来。 只招收omega的学校里教授的课程也很特别,插花,茶艺,礼仪,化妆,服装搭配等等,总体来说是把人当花瓶培养的,不过omega也分档次,我算是中档,家族对我的要求是露脸的场合能撑门面就行,季芩算是高档,要学的东西会多一些,他必然会嫁给和季家家世相当的alpha,做一个大家族的当家主母。 说远了,我因病休学有一年多了,不过化妆的手艺倒是还在,很快在楼骄脸上捣鼓完毕。 “防水的” 我补充说明。 楼骄照了照镜子,突然按着我的肩膀,问 “你为什么……” 说到一半,他止住了。 因为我猛地甩开了他的手。 “不要碰我!” 我连退几步,和他保持了安全距离。 主动靠近还可以忍受,但突然毫无准备地被碰到,身体的激烈反应让我自己都有些惊讶。 空气一时陷入诡异的安静。 一直以来我们都默契忽略的那件事彰显了存在感,我不知道楼骄有没有感到愧疚和抱歉,估计没有吧。 发现自己的alpha信息素消失,第一反应是用亲妹妹的身体验证,实在不能指望他有兄妹情这玩意。 好在恶人自有恶人磨,哼哼。 楼骄不知道想了些什么,开口道 “楼晓,对不……” 我下意识抄起手边的东西砸了过去,打断他后快步离开房间。 这边建议他读读《情商》,道歉从来不是说一句没卵用的对不起就完了的事。 ………… 我特地问了佣人,结果没人知道昨晚季袂来过的事,我心情更糟了。 应该没人无聊到半夜潜入未婚妻房间就为了干大舅子一炮,我更愿意理解为季袂不太高兴楼骄一声招呼不打擅自回家,所以特地给他一个教训。 越来越感觉季袂在来真的了,我心事重重地吃着早餐,期间我妈几次想要开口,但因为一旁楼骄格外冷淡的表情遂作罢。 作为这个家里地位第二低的人,我妈纠结一番后还是决定找我这个地位第一低的人询问。 我借口去季家躲了这一回。 因为太久没有上学了,我竟然忘了今天是周末,季芩很高兴我来做客,拉着我去他的房间。 其实我和季芩以前关系没这么好的,还在上幼儿园的时候,因为他揪我脸,我直接拿积木砸他眼睛,一度让他有点怕我。 那时我被大人勒令道歉,道完歉又偷偷对季芩撒气,被季袂和楼骄发现了,他们俩还因为争论我和季芩谁对谁错打了一架。 当年他们比现在更有哥哥姐姐的样子,只是古代有男女七岁不同席,这个肉文世界也讲AO大防,严重遏制了弟妹控和姐兄控的生长空间。 回想着以前的事,我抿了口季芩倒给我的热茶,看着杯中舒展的花瓣,总感觉有点眼熟。 “这是什么花?” “尝尝,这是我自己做的花茶” 季芩很是高兴,又拿来一小罐薰衣草饼干,一脸期待地看着我。 最近学校是开了厨艺课吗,不过季袂晚上才回来,现在没什么事,我便接受了季芩的投喂。 饼干太甜了,我不喜欢喝花茶,被劝着尝了好几口,但还是给不出什么意见。 季芩倒是心情很好的样子,说之前烤的布丁快好了,暂时离开了房间。 我有点困,不知不觉就睡了过去。 意识模糊间,我好像听到了季袂的声音,还有季芩在旁边。 眼皮太重了,睁不开。 9.同性恋是可燃物 再次睁开眼的时候,我看到了季袂。 她正靠在床边抱着臂小憩,我想坐起来,身体传来一阵不太明显的酸痛感。 似曾相识的感受,上次这样还是被灌成泡芙的第二天早上,当时我差点下不了床,这次倒是好很多。 我摸了摸后颈,那里有一个作为临时标记的咬痕,毫无疑问是季袂做的。 但身体残留的酸痛感肯定不是她干的,不然我已经是泡芙了。 似乎被我起身的动静弄醒了,季袂睁开眼,侧脸看向我 “醒了?” “季姐姐……我给你添麻烦了吗?” 因为不知道她会不会偏袒季芩,我只能先装可怜。 “季芩这几天信息素紊乱,把你也带着发情了,所以我给你做了临时标记” 季袂安抚地摸了摸我的头 “…………” 果然。 要是我是未经人事的傻白甜,我就信了。 “那为什么不标记我呢?” 我想到了我嫁不出去成为家族公用的rbq的可能,顿时满腔幽怨地轻声问道。 “晓晓,我不想标记任何omega,包括你” “我一直把你当妹妹” 季袂坦然地直视着我的眼睛。 到现在才说这种话,你是随便了没人会怪你,其他人肯定会从我身上找问题。 我看季袂的眼神更加幽怨了,并且多了真情实感的绝望。 可以把弄死所有人的事情提上日程了,我开始考虑是投毒还是自制炸药还是买凶杀人。 “季姐姐,如果你不要我,我就没有存在的意义了” 而且你有点难杀,不过杀了你再自杀,倒也能达到报复你们两家人的目的。 感觉在食物里投毒的成功率比较大。 “我可以娶你,但我不会标记你,即使这样,你也…” “我愿意!” 我猛地打断她,季袂眼中闪过惊讶,我扑过去抱住她的胳膊 “季姐姐,你说过我是你的新娘,你不可以说话不算话” “就算你和………,我也还是…………” 我吞吞吐吐地不把话讲完,季袂面色一阵变化,到底还是没有甩开我的手。 “我以为你………算了” 季袂叹了口气。 我暗自松了口气。 …………… 因为季袂没把话说死,我仍然表现出一副患得患失的模样,顺理成章地留在了季宅。 反正我是不会回楼家了,虽然我肯定和楼家切割不干净,但能疏远多少就疏远多少。 这边是有我的房间的,我几年前来住过一段时间,就是在那段时间和季芩亲密度刷太高了,我潜意识里感觉不妙,才开始排斥季芩。 之前觉得和季袂结婚是顺理成章的事情,季芩早晚会嫁出去,我没什么危机感,现在,不得不感谢季芩也有同性恋的基因。 我拿捏不了季袂,还拿捏不了季芩吗。 所以晚上季芩抱着枕头敲我的房门时,我让他进了我的房间。 穿着睡衣披散长发的季芩是带了点性感诱惑的,就是胸平了点,但一考虑到他是个男娘,我就没法用欣赏美女的目光看他。 说的难听点,我歧视人妖。 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季芩一进门就一个趔趄扑在我身上,可怜兮兮地看着我。 “晓晓,我膝盖好痛” 美人总是有特权的,看着季芩那张比前世女明星还漂亮的脸,我压下了心里的厌恶感,心平气和地扶着季芩坐下。 卷起季芩的睡裙裙摆,我看到他的两个膝盖都肿得厉害。 “这是怎么弄的?” 我惊讶地抬头看向季芩,季芩瘪了瘪嘴 “没事,我不小心摔的” “…………” 特么的,是你搞我的时候被季袂抓奸在床所以被押着跪祠堂了吧? 因为季芩和季袂小时候调皮都被这么教训过,所以我很快想到了这个可能。 “我帮你揉揉” 我主动拿药给季芩按摩消肿,因为是第一次,手法应该很烂,好几次听到季芩倒吸冷气的声音,但他一直没有叫停,甚至渐渐的扯旗了。 我慢慢停下手中的动作,仰起脸看他,季芩满脸通红,眼神迷离地看着我,表情说不出的扭捏。 很骚很色,然而一想到这是个男娘,我顿时被季芩身上的不男不女感整得浑身恶寒。 突然明白为什么历史上有人会烧死同性恋了,我也想烧了,特么的,好恶心! “晓晓,我好难受………” 季芩浑身冒着活跃的信息素,抓着我的手下意识想往裆部按。 虽然我是有点故意的因素在里面,但你要不要这么经不起考验。 抵不过季芩的力气,我心情复杂地握住了他的第二个脑袋。 “想要吗?” 我努力控制着不让自己露出嫌恶的表情。 季芩眼睛水汪汪地看着我,简直都要拉丝了。 这个表情很不错,可惜我欣赏不来。 “呼……帮帮我………晓晓……” 声音很软糯,夹杂的喘息诱惑力十足,生来就是吃乙女抓这碗饭的,我胡思乱想着转移注意力,手上开始摩擦。 摩擦摩擦,是魔鬼的步伐,我开始回忆歌词。 在那玩意一跳一跳的时候,我突然停住,季芩顿时卡在了上不去下不来的状态。 季芩睁大眼睛,我无视了他那委屈渴望的眼神,冷漠道 “穿上季姐姐的衣服,我就继续帮你” 10.人生的捷径 前世我在职场上学到了一个词,服从性测试。 当时上头空降了一个傻X领导,一度让我内耗非常严重。 因为那个职位本该是我的,至少我是有机会的,但因为怕自己能力不足,我并没有全力争取,事实证明,我是小丑。 那个傻X领导也是真的傻X,我因为不肯接受自己是小丑的现实,强行解读傻X领导的傻X行为,坚持认为傻X领导是在对我们进行服从性测试进行筛选。 事实是傻X领导只是投胎技术比我好而已,我对此一直耿耿于怀,直到有一天,朋友的一句话点醒了我。 她说,好职位和艾滋是一样的传播途径,我仔细琢磨了下,顿时醍醐灌顶。 血液和母婴是没可能了,身为可替换耗材的牛马,我只能靠最后一条逆天改命,也就是性行为。 然后我就猝死了,没有一点点防备。 好在和时下流行的转生题材一样,我转生了。 家境富裕自身也算珍贵的繁育机器,至少比不敢辞职抗风险能力极低的社畜过得好一点,虽然omega会遭受更严重的性剥削,但让人肉体和灵魂都枯竭的打工人生活也没有丝毫值得回顾的。 当然这一世的家庭,或者说家族氛围不是很好,而且人一多,心也容易不齐,有的觉得季家并没有把当年随口定下的婚约当回事,我这里要做两手准备,有的觉得omega也有用自身魅力掌控alpha的可能,我通过孩子站稳脚跟然后回馈家族,楼家花几代人的时间慢慢蚕食季家取而代之也不是没有可能,还有的就是馋我身子,只有投胎技术能拿出手的蠢货了,一个大家族里这样的人是必然存在的,这就是宗族制度的弊端了。 我本以为我可以通过性行为改善获得的待遇并一步步获得我想要的生活,甚至我骗得自己都开始无视人伦喜欢亲哥了。 事实证明我是小丑,处于弱势方的时候,没有人会和我讲公平道理补偿道歉。 性交易的前提是,我有资本拿得住守得住换来的东西。 ………… 以上,是我在季芩精虫上脑离开房间去找季袂衣服时的反思。 我决定放弃假装恋慕季袂并把季芩当替身徐徐图之的剧本了,同性恋的归宿应该是火刑架和电椅,我强行死缠烂打弯掰直,万一惹烦了季袂,后果我承受不起。 至于季芩……… 门开了,容貌绝美的马尾少年穿着一身笔挺的制服,给他增添了几分英气,垫肩和腰带的修饰勾勒出宽肩窄腰的完美身形,皮质的黑色马丁靴踩在地板上,沉重的脚步声让我不自觉屏住呼吸,直愣愣地望着走到眼前的人。 “你满意了?” 季芩一开口,那略软的声线让我回到了有人妖男娘同性恋存在的现实。 “你不开口我更满意” 在季芩闹小情绪之前,我捧着他的脸颊,主动贴上了他的嘴唇。 季芩真该感恩自己长得美,并且他愿意配合,并且他姓季且有个能给他兜底的姐姐,并且O搞O搞不出什么玩意,数个条件加在一起,我愿意在他嫁人之前一直和他玩玩。 ………… 不知道几分钟后,我气喘吁吁地从季芩怀里挣扎起来,照例还是抵不过季芩的力气,被抱着滚到了床上。 然后,在我以为才开始的时候,季芩结束了。 嗯,结束了。 倒也合理,毕竟男O的几把理论上就是摆设。 我不知道该做什么反应,季芩倒是没有一点自卑,继续在我身上亲亲摸摸,充满了对同性身体的好奇。 “晓晓,舒服吗?” 好一会,季芩从被子里钻出来,眼睛亮亮地看着我。 我犹豫纠结了一秒,然后放空大脑,用最自然单纯的表情回答 “我不知道呀” “我是第一次” 我确实不知道O和O搞能不能爽到,也确实是第一次意识清醒地和O搞。 11.同性恋是病得治 听说以前学校是有生理课的,图文并茂的那种,会详细介绍六种性别的身体特征,以及一些生殖相关的常识。 现在没有了,我只知道发情期来了一切交给自己的alpha就好,如果非要和beta结合,一定要时刻带着抑制信息素的手环或者颈环。 是因为O和O在一起违背常理,所以我感觉不到快乐吗? 难道O的身体必须被顶着生殖腔,被插开生殖腔成结才能感到快乐? 也许是这样吧,我暂时为季芩的无能找到了借口,毕竟他也是个娇生惯养没伺候过人的“大小姐”,要求不能太高。 ………… 好不容易等季芩睡醒睁开眼睛,他睡眼惺忪地看了我一会,抱我抱得更紧了。 我是真的喜欢酷哥,而不是这种会撒娇缠人的小男生。 因为季芩正是最放松的状态,我很轻易地从他的怀里挣脱出来,从医药箱里拿温度计测了测体温。 体温正常,身体有点不舒服,大概是因为季芩昨晚老是压在我身上。 我刚披上外套,突然响起了敲门声,是季袂的声音 “晓晓,你醒了吗?” 我下意识回头看向季芩,季芩猛得从床上坐起来,小脸煞白,我环顾四周,然后指了指衣柜。 季芩轻手轻脚地下了床,赤脚钻进衣柜的同时还捡起了他昨天乱扔的衣服,在衣柜门合上后,我才开口回应季袂。 咔哒一声,门开了,季袂走了进来,没两步就停下来吸了吸鼻子,一脸狐疑 “季芩呢?” “季姐姐,怎么了吗?” 我装傻,季袂的目光突然停在某处,我顺着那个方向看去,看形状,好像是垫肩? “没什么,今早回来发现我的房间被乱翻了一通,我知道,肯定不是晓晓干的” 季袂笑了笑。 我也扯了扯嘴角,控制着自己不要看向衣柜。 季袂没再问什么,而是叫我记得下来吃早餐,关上门以后,又过了两分钟,季芩才从衣柜里出来 感觉虽然没有被直接抓个现行,但也差不多了。 “她肯定就在门口等着我” 季芩用微不可闻的声音说了句。 “季姐姐昨晚不在?” 我也压低了声音问,季芩看了我一眼,情绪莫名低落了下来。 “是啊,也不知道她去哪鬼混了” 我没有把季芩的小声嘀咕放心上,而是在想季袂昨晚是又跑到我家“教训”楼骄了,还是把楼骄带回学校公寓那边“教训”了。 总之还是继续住在这边吧,不回家了。 又拦住季芩让他不要翻阳台下楼,我先出了门,没在走廊上看到等待抓奸的季袂,直觉接下来恐怕没好事。 事实证明我的预感没错,吃完早餐后季袂说要带季芩去医院检查身体,季芩想也没想地拒绝了,但他拒绝没用,他和我一样在自己家里地位最低。 ………… 季芩住院了,是我经常去的那家私立医院,omega身体娇贵,即使只是得了简单的小感冒都可以小题大做,所以季芩连续一个星期在医院没回家也没人奇怪,除了我。 不过我也不关心季芩什么时候能回来,倒是有一天季阿姨顺口问了句,季袂说季芩有点心理问题,不过也是发育期的正常现象。 我在旁边眼观鼻鼻观心,不敢说话。 季芩该不会被拉去洗脑了吧? 不过也是,ABO的信息素设定本就没有多少同性恋生长的土壤。 又过了几天,季阿姨突然带我出门试礼服,我好奇地问了一句最近是有什么宴会吗,季阿姨笑呵呵地说季叔叔打算让季袂毕业了就和我结婚,现在先订个婚。 我很懵,不过更多的是高兴,这下留在季家不回家更顺理成章了,至于季袂的态度,那不重要,难道她还敢在有季阿姨的家里玩兄妹丼不成? 季阿姨给我挑礼服的时候还埋怨了一阵季叔叔,说他太着急了,所以她来不及设计订做我和季袂的礼服,订婚流程也尽可能从简了,明明是我们人生的头等大事,现在这样也太随便了。 我没什么想说的,毕竟我前世周围结婚的人最多办两天的酒席就完事了,根本不搞什么订婚。 两天后就订婚,今天才带我试衣服,可见我到时候也就是个走过场的摆设,那就随便吧。 不过我也觉得有点太赶了,明明几年前楼家提出过想让我和季袂先订婚,当时季叔叔是含糊略过这个话题的。 难道就像季袂发现季芩是同性恋后送他去看病一样,季叔叔发现了季袂和楼骄的事,所以火速让我和季袂订婚? 我试图旁敲侧击,可惜季阿姨什么都不知道,反倒问我愿不愿意订婚后和季袂搬出去一起住,她打算私人送我一套房产,方便我和季袂。 12.一些预兆 一套房! 上辈子累死累活也买不起一个厕所,这辈子只是走个过场就能拿到,侧面说明了投胎技术的重要性。 嫁给季袂绝对是没错的,就算她想玩兄妹丼,如果生活费给够,我觉得我………会答应。 节操这玩意不要也罢。 不过我也没光顾着开心,立刻问起了季袂,季阿姨也有些奇怪,说早就告诉季袂今天来试礼物,又打了一通电话,没人接。 季阿姨的脸色顿时就不太好看了,不过还是平静地帮我选好了礼服,让司机送我回季宅。 就算订婚现场再怎么走过场,如果主角之一不在,这婚也就订不成了吧。 我也打电话给楼骄,他倒是接电话了,只是语气冷淡,问他知不知道季袂在哪,他生硬地说了句不知道就挂了电话。 我看着手机屏幕,心情复杂,总感觉刚刚像正宫找小三对线,不过也有种说法是不被爱的才是小三,啧。 ………… 订婚当天,季袂姗姗来迟,虽然穿了件黑西装外套,但里面的酒红色衬衫领口大敞,锁骨上隐约还能看见一个牙印,实在不难想象她几十分钟前还在放浪形骸的情景。 我一直陪在季阿姨身边,见状季阿姨安抚地捏了捏我的手,说季袂还是太年轻太浮躁了,我从小就懂事,希望我多包容她一点。 我保持微笑。 一开始就不期望,所以也不失望,反正房子已经记我名下了。 我环顾四周,一直没看到楼骄,在季袂来到我身旁的时候,我问了句,季袂一愣,然后从兜里翻出一串钥匙给我,让我等会结束了去一趟学校那边的公寓,帮楼骄把锁打开。 很难评,不过于情于理,我都应该去看看今天楼骄的样子,希望他还是个直男,别被干爽了以后跟我抢未婚夫。 订婚露完面后我和季袂就分开了,今天这个场合的主要作用还是交际,季叔叔带着季袂去认人,我妈也找我叮嘱了两句,叫我不要太矜持,omega害怕被alpha标记是本能,但被标记了就知道被标记的好了。 很无语,我很想说服自己这是我妈不会害我,然而回想起他以前被夹在好几个人中间的淫乱姿态,他的话顿时失去了说服力。 我爸是男B,我妈自己都没有被A标记过。 还是说,正因为我爸没法标记他,他才成为了肉文总受? 算了,上一辈的事情弄那么清楚也没有意义,我肯定是会嫁给alpha的。 ………… 我去了公寓,但找遍了所有房间,也没看到楼骄的身影。 不过在卧室里有一副被扯坏的手铐,我应该没走错地方。 楼骄不知道跑哪去了,既然他没有出现在订婚现场搞破坏,我就不关心他的下落了。 刚离开公寓,远处一辆贴了防窥膜的车驶来,像丢垃圾一样上面滚下来一个人,然后那辆车掉头走了。 车牌号没遮,我抬头望了望天空,是白天,那应该不是抛尸吧? 不远处,那个垃圾一样的人过了一会才缓缓站起来,然后一瘸一拐地朝我走来,我看清了他灰暗的面容,是楼骄。 我的第一反应是对周围狂喷抑制剂,隔了一段距离都能闻到楼骄一身的alpha信息素,还是混合型的。 这似曾相识的场景。 也不知道是不是这段时间被季袂干多了有了耐受力,楼骄这次一步一步地走进了公寓,没有晕倒,并且进入浴室打开了淋雨,我默默跟在他身后,啥也不敢说啥也不敢问。 两个小时后,脸色惨白的楼骄从浴室里出来,和上次见面相比,他的脸颊又凹陷了一点,眼窝也深了些。 “你………是上次……的那些人吗?” 我忍不住问了句,楼骄无表情的脸出现了波动,然后,他又回到了浴室。 隐约的呕吐声传来,我缩了缩脖子,有点害怕。 搞什么,轮他的到底是不是一波人,更重要的是,这到底和季袂有没有关系? 正想着,门锁响动的声音传来,季袂一边发牢骚一边走了进来,看到我顿了顿 “晓晓,你晚上不回去吗?” “哥哥身体不舒服” 我小声说了句,同时看向浴室,季袂挑了挑眉,让我先进房间。 我很听话地立刻回房间锁上门,然后趴在门板上听动静。 外面安静了几分钟后,一口气爆发了桌椅翻倒杯子碎裂之类的拆家音效,然后是有些沉闷的皮肉碰撞声,夹杂了季袂恼怒的骂声。 13.虐恋要素达成 众所周知alpha的性能力很强,所以门外的动静响了很久。 楼骄从一开始不吭声,到后面用带着哭腔的声音崩溃大喊要怎样才放过他,然后季袂就生气了。 听季袂的意思是楼骄被她搞他应该感恩,她为了楼骄做了那么多事,结果楼骄现在却倒打一耙,为什么他没了信息素后跟变了个人似的。 后面又是啪啪啪的声音,实在是辣耳朵,我没再听了。 总感觉他们不是在说同一件事,而且楼骄刚被轮过,大概或许可能正是心灵脆弱的时候,结果季袂的行为听上去就很粗暴的样子。 至于季袂到底是在玩还是搞真的,我之前还在纠结,但今天在订婚的时候就想通了。 她可以玩,也可以认真,可以海誓山盟,更可以反悔变心,她有资本进行好几段不是那么正确的感情,而我只需要充当一个代表她回归正常生活标志的就行了。 ………… 第二天早上,季袂拽着楼骄出门了,我站在窗户边看着他们的身影,一辆车过来接他们,车上下来的两个人和他们勾肩搭背说说笑笑。 突然的,楼骄推开了他旁边的人,肉眼可见的,他们之间的气氛顿时僵硬了,另一个人立刻张开手臂打起圆场,然后他们一起上车离开了。 表面上看没什么问题,然而车是昨天把楼骄送回来的那辆车。 那么问题来了,季袂到底有没有和其他人一起搞楼骄?她知情吗? 如果季袂不知道,那事情发展就很肉文了,楼骄很可能因为失去了信息素害怕被曝光而接受威胁,然后被趁虚而入各种玩弄,要是写成R18小说,我连标题都想好了:失去信息素后,周围的人都奇怪了起来。 可惜我的性别不方便我近距离吃瓜看戏。 …………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里,我一直住在季阿姨送我的别墅里。 白天去学校上课,假期和季阿姨学习服装设计,因为早就知道季阿姨年轻的时候是知名的服装设计师,在学校里打了些基础后我就开始向季阿姨请教了。 很遗憾我不是吃服装设计这碗饭的,冥思苦想出来的衣服款式怎么看都很大众,感觉前世玩的那些换装小游戏都白玩了,而季阿姨随手修改几笔,就能让平平无奇的设计稿变得令人眼前一亮。 看来我是继承不了季阿姨名下的服装品牌了,可惜。 那个知名的服装品牌是季阿姨一手创立的,从一个离家出走隐藏性别上大学的omega,到知名设计师,到创立自己的品牌,再到豪门贵妇,季阿姨的人生非常励志,他所描述的和季叔叔相识相爱也很偶像剧。 当年季叔叔先被季阿姨的才华所吸引,两人因一次私人的礼服定制而认识,季叔叔对季阿姨展开了热情的追求,季阿姨放不下自己的工作,一直没有同意定下关系,然后季叔叔就用自己的人格魅力说服了季阿姨身边的亲朋好友。当一个人身边的所有人都是一个声音,那么那个人也很难保持自己的意志,所以季阿姨最终答应了求婚,事业方面虽然没有放弃,但这些年也渐渐退居幕后。 ………… 订婚的一个月后,季袂终于来了我现在的住处,也不知道她是不是被季阿姨赶来的。 一进门季袂就问我,最近楼骄有没有和我联系,我想也不想地摇头,季袂的眉头皱得更深了。 她说楼骄失踪了,最后拍到他身影的监控画面显示他是自己主动上了一辆车,她怀疑楼骄在躲她。 我一个柔弱的omega能做什么呢,我只是把楼骄这边和他关系不差的人都跟季袂提了一遍,包括我那两个离家多年没有音讯的beta哥哥和姐姐。 如果想不被人找到,去很久没联系的但曾经关系不错的朋友家里也是个不错的选择,我这么一说,季袂顿时像是想起了什么的样子。 其实还有一种可能,不过我不知道和楼骄玩多人运动的那几个人都是谁,如果那几个人里不包括季袂,楼骄可能在他们那里。 ………… 又过了几天,突然传来了季阿姨出车祸的消息,我第一时间赶到了医院,季叔叔也推掉了一场重要会议,一边处理车祸的事情一边在医院里等消息,而季袂,直到半天后她才匆匆赶来,眼里满是血丝,肉眼可见的疲惫。 可惜的是,季阿姨在十几分钟前就已经宣布抢救无效死亡,季叔叔当时就给了季袂重重的一巴掌,愤怒地质问她去哪里鬼混了,竟然连亲生母亲的最后一面都错过。 季袂没有辩解,沉默地低着头。 我大概能猜到季袂为什么迟到,只能说,楼骄这段时间最好一直不要出现,否则,等待他的绝对是季袂的迁怒。 14.渣男是会被捅的 葬礼是在一个雨天进行的。 我已经很久没见到季袂红着眼眶的样子了,有一瞬间甚至想走上前去安慰她,还好忍住了。 季芩不在,之前季阿姨骨灰下葬的时候就不在,现在还不在,明明这是他应该出现的场合。 葬礼进行到一半的时候,一个外表沧桑却仍可看出昔日美貌的男beta闯了进来,对逝者和季叔叔破口大骂。 他说他才是季夫人,当年他和季叔叔已经谈婚论嫁了,是季阿姨恬不知耻地勾引夺走了他的丈夫,设计婚纱款式的设计师竟然和客户勾搭到床上去了,如今季阿姨横死是应得的报应。 季袂第一时间叫了保安,但却被季叔叔阻止了,顶着季袂不解怀疑的眼神,季叔叔姿态强硬地把那个beta拽走了。 很显然他们并不是多年未见,季叔叔可能近期和那个beta有过联系。 季袂顿时脸色铁青,我看她拳头都不自觉捏紧了,却还是要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将葬礼继续下去。 然后又出了幺蛾子,季袂想要把季阿姨的名字加到族谱上,结果几乎所有的长辈都不答应。 季袂大发雷霆,只是她还太年轻了,还没资格和长辈们讲道理。 那些人轻描淡写地说季阿姨生前品行不端,季叔叔还在壮年,还可以再娶,死人不该挡活人的路。 但他们之前应该是答应的,不然今天也不会请出族谱。 我突然就明白了刚刚那个beta为什么过来闹一场。 按常理来说人死万事休,连季阿姨的身后事都要捣乱,看来是真的恨。 但抛开季阿姨可能存在的问题,季叔叔就没有一点责任吗。 然而季叔叔除了刚开始被骂了两句,现在已经隐身了。 我一边使劲装咳嗽一边靠近季袂,在她身后轻轻拽了拽她的衣摆,快要爆发的季袂被我打断,我努力对她使眼色,然后咳得更凶了。 季袂僵着脸借口我身体不适,抱起我离开了葬礼现场。 一直快步走到外面无人的拐角,季袂才放下我,她的胸贴剧烈地起伏着,始终无法平静,最后一拳打在墙上。 她现在大概是有种被全世界背叛的感觉吧,楼骄主动失踪,父母感情存疑,父亲婚外情石锤,家族长辈出尔反尔,对于从小到大一直顺风顺水被人簇拥的季袂而言,成年后的世界太不友善了。 但仅仅是现在不太友善而已,只要她按部就班的成长下去,家族的未来还是她的,想到这里,我顿时就不心疼她了。 当然,表面上还是要关心心疼她的。 一些特定情况下,alpha失控的时候,omega的信息素可以起到镇定剂的作用,回想着学校教过的这方面的技巧,我拉着季袂的衣袖释放了点信息素。 “季姐姐,越是这种时候,你越不能失态” “族谱的事,以后还有机会” 季袂的身体僵了僵,然后她慢慢地抱住了我,贴着我的脖颈深深嗅闻了几口后,才拉开了和我的距离。 “我送你回去” 季袂背对着我轻声说了句。 “嗯” 我亦步亦趋地跟在季袂身后,中途无意识地回了次头,我看见刚刚我和季袂待过的地方站着一个人,我看到他的时候,他也正看着我们。 距离有点远,大概能看出他是个年轻人。 可能是闻到了我刚刚释放的残留的信息素,我转过头不再看。 ………… 两天后,季叔叔叫季袂和我一起去见他。 季阿姨离开后,季宅内的一些摆设迅速出现了变化,不太可能是佣人的自作主张,所以一路上季袂的脸色阴沉得吓人。 到了书房,除了季叔叔,还站着一个瘦削高挑的年轻男人,我闻不到他的信息素,应该是B。 看身形,他好像就是前两天看着我和季袂离开的那个人。 季叔叔开门见山,给季袂介绍了她同父异母的哥哥,司睿,前段时间刚认祖归宗,以后就叫季睿了。 季袂问那天那个闯入葬礼的疯子是不是姓司,季叔叔沉默了。 沉默,也就代表着不否认。 季袂突然捂着脸笑了,笑着笑着大步走出了书房,季叔叔脸色一变,一边骂着一边追了上去,很快外面传来了佣人的尖叫。 杀人了。 15.稀有的普通人 y edu4.c om 我的第一反应是躲起来。 季袂和季叔叔都是生命力顽强的alpha,alpha打架omega就不要掺和了,不然可能会引起信息素暴动沦为rbq。 “哥哥,把门关上” 我小声提醒司睿,嗯,或许应该叫他季睿,毕竟季袂同不同意没用,季叔叔已经认了他的身份。 季睿怔了下,反应慢半拍的样子似乎在确定我是和他说话,他轻轻关上了书房的门,把外面的动静隔绝。 一瞬间空气安静了下来,我和他对上视线,都知道此刻的空间是隔音封闭的。 “季…哥哥……可以这么叫你吗?” 我歪了歪头,完全没有和陌生异性共处一室的紧张感。 因为我并不是一个脸盲,虽然多年不见,但季睿确实是我少年时期见过的人。 当年实在是对他印象深刻难以忘怀,所以即使隔了那么久,今天一见面我还是很快就认出来了。 季睿的脸染上了一层薄薄的绯色,他低下了头,不知道是为了掩盖内心的何种情绪。 “……晓晓………好久不见” “………呃”看好文请到:yehua 4.c om 万万没想到,当年沉默寡言但可靠的小哥哥长大以后往羞涩腼腆的方向发展了,就不能好好地当一个高冷的酷哥吗。 不过娘一点也好,有过去的滤镜加成,还是不能标记O的很有安全感的B,我还真担心自己会喜欢上他。 “哥哥,当年那个绑架案的主谋,是你的母亲?” 虽然很生硬,但我还是太在意当年绑架事件的后续了,忍不住问了出来。 当年,季芩和我一起被一个中年男beta绑架,绑架犯只知道绑架对象是男O,却不知道大家族的男O是按古早时期女人的标准来养的,于是索性挟持了我们两个。季睿是绑架犯的家人,但还是少年的他想要阻止家人犯下更严重的罪,所以偷偷跑过来想要放走我们,考虑到我和季芩的身体素质和常识储备,我让季睿和季芩换了衣服,季芩躲在季睿的房间,而季睿假装季芩和我待在一起,过了很长一段时间季睿的伪装才被发现,绑架犯被误导,以为季芩早就跑掉,怕警察已经在来的路上,于是匆匆带着季睿跑了。 几乎在我们被发现营救的同时,绑架犯就落网了,当时我只是感慨这个肉文世界报警居然有用,现在才明白,原来是熟人作案。 季睿点了点头,表情恢复了正常 “妈妈被判了十年,今年因为表现良好减刑出来了,舅舅被判了终身监禁,还在里面” 看来是季睿的舅舅主动承担了更多的罪责。 不过刚出狱就来搞事认亲葬礼上捣乱,季睿的妈妈真是法外狂徒啊。 “那你呢?” 我不自觉和季睿拉近了距离。 “哥哥,你的家人都……是季叔叔资助的你?” “嗯” 季睿偏过头,避开了我歉疚的目光。 “就算你没有被无辜牵扯进来,我也会阻止他们的,我没有做错,你不用……” 他的话突然戛然而止,因为我抱住了他。 不需要什么理由,我想这么做。 很开心,莫名其妙的开心,可能是太久没和三观正常的好人交流了吧,而且季睿的家人因为犯法坐牢也莫名给了我一点安慰。 这个肉文世界的法律看样子是高于族规家规的。 季睿也许是我能遇到的唯一的良心,毕竟我能接触到的人本就有限,目前还没看到过比他道德感更高的人。 季睿一直紧绷着身体,而我脑内的情绪渐渐的退去后,脸不禁有点发热。 我赶紧松开了他。 “抱歉,哥哥,我太高兴了” “你还是我记忆中的样子,而且我们还成为了家人,真的太好了” 我努力给自己找补,又解释了句。 “家人……吗” 季睿自言自语般说了句,看上去好像并不是很开心 “是啊,我们以后就是一家人了” 季睿表情勉强,他看了眼书房的门 “晓晓,你先待在这里不要出去” “哥哥,alpha打架beta插不上手的” 我抓住了他的衣袖,“你会被打的” 不知道季袂会不会迁怒季睿,季袂这么破防还是头一次。 “放心,我也长大了不是吗,我会保护好自己的” 季睿揉了揉我的头,打开书房门走了出去。 十几分钟后,父子相残的闹剧终于随着季叔叔被送去就医而落下帷幕,家庭医生姗姗来迟,好在还有一个被打的鼻青脸肿的季睿可以刷业绩。 我就说他一个beta肯定会被打的,他还不信。 至于季袂,作为皮糙肉厚年轻力壮的alpha,她真的没事。 16.皮套的建立 季叔叔大概是想养蛊。 刚开始让季袂接触家族产业,又领回来一个私生子让他进企业实习,可惜计划赶不上变化,季叔叔自己最先进了医院,而哥哥作为一个beta,面对alpha光是体能上就毫无反手之力。 在工作上也是,一个月了,哥哥还是实习生,经常和我在手机上分享工作时遇到的事。 比如一开始感觉周围的前辈都很忙,但自己又不懂该做什么,只好硬着头皮请教,意外发现前辈们其实很好相处,比如公司茶水间的零食虽然品种不多但很好吃,是上班摸鱼说小话的好去处,比如刚开始对工作内容不熟悉,主动加班结果被前辈劝一个月拿几个钱这么拼………… 和他聊天有种看日常系轻小说的既视感,不过哥哥肯定是只和我分享好的事情,不会向我诉苦的,所以我偷偷问了季袂。 因为感觉有点不太对劲,作为有一丁点点可能继承部分家族产业的季叔叔的儿子,季睿哥哥应该没必要从公司底层的牛马实习生做起吧。 季袂先是打电话给季叔叔的秘书,季叔叔的秘书又问了其他人,才得知季睿似乎搞错了什么,没有直接应聘公司专门给他腾出的岗位,而是应聘了公司招收的实习生,每天勤勤恳恳地在部门里打杂。 虽然beta在社会上的定位就是没有特点的螺丝钉,但是季睿哥哥好歹投胎技术比其他beta好一点,居然一点都不懂得利用,也没有展现出众的才能试图提前转正,只能说,季睿哥哥是个脚踏实地的老实beta。 我绝对没有看不起季睿哥哥的意思,我也很讨厌那种仗着自己有关系就做出种种傻X操作的小领导,只是很多人讨厌特权的根本原因是自己没有特权,我是很多人中的一个,所以很可惜季睿哥哥在浪费我想要但得不到的东西。 季袂从秘书那搞清楚季睿的情况后,淡淡地说了句随他去,看来是不把季睿当对手了。 或许这也算一件好事,beta天然会被alpha压制,季叔叔把季睿带回家怎么看都像是不怀好意的利用。 ………… 换季的时候我总是会生病,这次也不例外,又去医院住了一段时间。 总算养好了身体,季袂给我介绍了一个女B,她是季阿姨名下品牌的总设计师,虽然季阿姨离开得突然,但他有对总设计师提起过我因为自认天赋不足放弃服装设计这条路的事情,所以总设计师找到我,希望我帮季阿姨撑起那个品牌。 乍一听我还以为天上掉馅饼了,深入了解了一下,发现这件事本质上还是走过场。 季阿姨的品牌受众群体主要是omega,因为大部分O都是家养宠物,而季阿姨的人生经历绝对符合大多数O能幻想出的成功人生:在隐瞒性别的情况下做出一番事业名利双收,性别暴露后嫁入豪门,因为有自己的产业所以在家里也有一定的话语权,生了一A一O后更是人生圆满。 可以说季阿姨的人生让O虽不能至,心向往之,并指明了一条omega改变命运的道路,这使得季阿姨的品牌收获了广大的粉丝群体,然后衍生出种种收割omega们的家人和丈夫钱包的项目。 也是因为季阿姨,品牌的发展方向完全被限制住了,季袂是alpha,总设计师是beta,季芩虽然是omega身份也合适但还在接受治疗,所以她们选择了我,来接替季阿姨离开后的空缺。 当然我只是表面上延续传承品牌,以我的脸和身份做了一个皮套,加上病弱的身体和天赋的不足的设定来创作励志的成长故事,作品和奖项都可以花钱买,所以我走个过场就行。 …………只是没想到季睿哥哥在品牌创立我的商用账号后,第一时间成了支持我的粉丝。 好尴尬,特别是他还发消息说支持我相信我的才华,更尴尬了,我有个鸡毛的才华。 17.误解和事发 按理说我是没必要去楼骄在学校的那间公寓的,但我还是强行找个理由去了。 因为楼骄的社交帐号突然动了,不知道他前段时间为什么消失,现在又装作什么都没发生的样子若无其事地出现。 总之我想看楼骄的好戏,季袂应该也能很快发现楼骄回来的事情,然后,她应该不止会用几把打楼骄。 我回想着前世看的虐向肉文,囚禁,纹身,打孔,穿环,黥面,抹布,公共场合调教,媚药放置………我口味不重,大概就看过这些,也不知道季袂会用这里面的哪几样。 ………… 拎着随便买的点心联系楼骄,楼骄很快打开了门。 一段时间不见,他又瘦了。 以及,有性生活的人和没有性生活的人给人的感觉是不一样的,而楼骄,他现在给我的感觉是性生活很多的那种人,和我妈的气质有点像了。 换个说法,他现在整个人骨子里都多了一丝淫靡感。 是谁干的呢,反正肯定不是季袂,毕竟季袂那种横冲直撞的做法不太可能让人沉溺在快感的浪潮中无法自拔,除非楼骄是隐藏的抖M。 大概是我的目光太露骨了,以至于楼骄把衬衣最上边的纽扣都扣上了,然后他问我 “季芩最近怎么样?” “???” 我满头问号,啥玩意啊,难道他还喜欢季芩不成? 死心吧,季芩那种档次的omega你不配娶。 但看着楼骄的眼睛,我渐渐意识到楼骄现在身上一点粉红泡泡都没有,而是某种很深很重的…晦暗的情绪。 “他被季姐姐送去看病了,我已经两个月没有看到他了” 我顿了顿,心里莫名涌上不祥的预感,补充了句 “…也没有联系到他” “呵” 楼骄突然嘲讽地笑了,吓了我一跳。 “哥哥,你怎么了?” 我开始思考是喷楼骄一脸抑制剂还是躺平任由楼骄自由发挥。 “婚约取消吧,和季袂的” 楼骄表情认真地看着我 “离季袂远点,你会被她玩死的” “……………” 说得好像取消婚约我就不会被玩一样,笑死个人,omega在哪不会被玩,无非是有偿无偿的区别。 我有点生气,楼骄在居高临下地说着很傲慢的话。 “哥哥你是不是误会了什么” 我一一列举季袂的优点并着重强调她在我面前始终克制不进一步的行为,比起楼骄,季袂至少不会碰我,而且她当着我的面使劲折腾楼骄,我还要谢谢她呢。 “你根本什么都不知道” 楼骄站了起来,伸手抓住了我的肩膀 “还有,我是在通知你” “我会去退婚,你这段时间不要出门,学校也不要去了” 凭什么,他是不知道那个家对我意味着什么吗,还是说,看我成为第二个我妈他就心理平衡了? 我无法挣脱,即使失去了alpha的性别,楼骄的身体素质还是远在我之上。 然而,他一个正在雄堕路上的总受能不能认清自己的位置,我对他的兄长滤镜早就碎了,根本不会听他的安排。 “我怎么不知道!” 我从兜里掏出抑制剂往楼骄脸上喷,楼骄措不及防,反射性闭上了眼。 “你和那几个alpha………你们做了什么,我怎么不知道!” 说着说着我顿时有点犯恶心了,楼骄居然拿他不知道握过多少几把的手碰我,身上的衣服不能要了。 “难道是季姐姐逼的你们吗?!” 砰! 突兀的,一声巨响打断了我们。 是什么东西被打碎了。 而季袂,她正站在客厅门口,不知道什么时候来的,也不知道她听了多久,不过,很显然最劲爆的地方她应该是没错过的。 “晓晓,你说的是真的吗?” 没有人回应,也没有反驳。 “那几个alpha?哪几个?” 季袂继续问道,见我恨不得缩进地缝装不存在的样子,她又看向楼骄 “原来你身上那些我以外的alpha残留的信息素是这么来的?” “何必明知故问,你想说你没有授意吗?” 季袂不再发问,她只是一步步走向楼骄,然后摁住他的头就往茶几上砸! 砰! 可怕的声音再次响起了,我的身体接受不了这样的惊吓,开始僵硬失去知觉,浑身的血液仿佛都凝固了。 在视野花屏的同时,季袂单方面暴虐的行为还在继续,砰砰砰,鲜艳的血色绽放开来,直到有温热的液滴溅在我的脸上,我身体的最后一根弦崩断了。 显示屏断电之前,我好像看到楼骄抬起手反击了。 18.身边人伤人最深 本以为弑父未遂就是极限了,没想到今天还能看到季袂更加暴力的一面。 哈人。 真实的血腥暴力现场,并且随时有被误伤的危险,我真的差点倒地不起了。 但是身体就罢工了几秒,身边的动静更大了,很可能我是被越来越大的声音吵醒的,总之我晕了又醒,连滚带爬往后撤躲了起来。 季袂她好像真的在把楼骄往死里打。 楼骄发动了反击,然后迅速打出了gg。 “你这个贱人!” “我对你不好吗!为什么要背叛我!!!” “为什么是秋阳他们?!” 伴随着季袂愈发破防的怒吼,楼骄的反抗力度越来越小,最终被按在地上掐住脖颈,连疼痛的闷哼声都发不出来了。 现在终于可以确定一件事了,季袂她真的没有参与轮X,但她其实早就有所察觉了,甚至迅速猜到了有哪些人。 即使是天生的领导者,六边形战士的alpha,也会犯普通人都会犯的错误,对身边人做的坏事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要不挑破就会本能地逃避维持现状。 真想问季袂一句,楼骄是被轮的你怪他做什么,难道不是加害者的错吗,受害者有罪论? 季袂不会回答我心中的质问,而楼骄,似乎是季袂稍微松手了,他一副满脸血的惨样,居然还意识清醒地放了嘲讽。 “……懦………夫” 咔嚓一声,我好像听到了某人的防彻底碎了的声音。 但季袂的拳头贴着楼骄的脸,打在了地板上。 她动摇了,或者说,她无法再自欺欺人了。 然而这是战斗中的大忌,楼骄趁此机会反客为主,这次是他拎着季袂的头往地板上撞了,不过打不过就是打不过,即使一时占据上风,已经不是alpha的楼骄很快再次被镇压了。 客厅已经变得无比惨烈,两个人身上都沾满了血。 我本该早就躲进房间的,但是我高估了我的身体素质,也没想到季袂不讲武德,居然放出信息素,所以一直把楼骄压着打,顺带我也浑身酥软动不了了。 “什么时候开始的?” 季袂这次声音平静了很多,楼骄像个死人一样一动不动,过了很久才说出一个日期。 是楼骄第一次带混合型信息素回来的那天,而在那天之前,季袂当着我的面搞了楼骄。 也就是说,在季袂搞了楼骄,让楼骄成为了她的形状后,第二天楼骄就被季袂身边的人轮了。 我逐渐明白过来,除非季袂在外面表露过共妻癖好,否则那些人这样对楼骄是在打季袂的脸。 很显然,季袂没有共妻癖好,同时,她身边的人对她一点尊重都没有,甚至冒用季袂的名号,让楼骄以为他遭受的一切是季袂的授意。 楼骄本来就抗拒季袂的侵犯,越是抗拒,季袂越生气,然后他被轮,楼骄身为alpha的骄傲肯定不会允许他把自己被轮的事情宣之于口,而是对季袂的抗拒程度加倍,由此进入一个恶性循环。 对楼骄出手的那几个alpha,应该很了解他们两人的性格,所以做出了宛如在钢丝绳上跳舞的恶劣行径。 但是……… “哥哥!” 我突然出声,内心涌动的激烈情绪让我自己也惊异了。 “为什么突然提到季芩?” 在季袂惊讶地转头看向我时,我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楼骄。 听到自己的声音在脱口而出时带上了颤音,我意识到我心中的情绪原来是恐惧。 恐惧到了我不愿深想的地步,但因为季袂的前车之鉴,我不得不强迫自己面对身边人可能隐藏的真面目。 楼骄以为他被轮是季袂的授意,他突然问季芩的下落,他突然说我会被季袂玩死……… 所以季芩到底是被轮了,还是被轮得生死不知了? ………… 我按照楼骄的话,几次跳转后进入了一个网页,最新视频发布在两天前,标题是 《发情骚O肉棒饥渴………》 光是视频的标题就给我的眼睛造成了伤害,我手抖了一下,成功点开了视频。 偷拍的视角,几个没有露脸的人裸露着丑陋恶心的下半身,还有剪了短发满脸潮红的季芩。 “呕………” 再也无法控制几度被严重刺激到的身体,我干呕了起来,胃里实在没什么东西,只能吐出了酸水。 我已经恐惧至极,恶心至极,愤怒至极,绝望至极,omega的身体真的受不了多少刺激,我的视野开始摇晃抖动,但是,我可以晕倒吗,楼骄自身难保,季袂自顾不暇,指望他们送我去医院吗? 我双手撑在了地上,眼前一阵阵发黑,意识几度飘远,但最终,我还是睁着眼睛,被额头冷汗落进眼里的刺痛感惊醒了。 转动眼珠,还是遍地狼藉的客厅,楼骄站在我身前,他脸上还带着零星干掉的血渍,头上缠了几圈纱布,把一块温热的湿毛巾盖在了我的额头上。 他在……照顾我? 19.虚假的虐恋和真实的虐恋 事情的起因其实可以用简单的两句话概括: 呱!大姐头把那A男殴打至跪地,定是要强迫他去做性奴啊! 咕!季袂把楼骄殴打至跪地,真的强迫他做了性奴啊! 军校时期的玩笑话在大学后变成了现实,七个人的小团体中的四个人笑不出来了,而且季袂还让他们把楼骄继续当做alpha看待。 从高中到大学,明明说好了要做一辈子的利益共同体,但领头人把其中一个成员变性并当成私家车开算什么事? 他们都是alpha男,和beta和omega受alpha的管理支配这个常识一样,alpha男们受alpha女们管理支配也是公认的事实,所以他们表面上没有异议,私下里达成了共识,先从楼骄那里入手。 同时,其中一个人因为家里门路多,被季袂拜托调查一个E装O的人的信息。 那个enigma的资料很快被查了出来,但都是些浮于表面的信息,并且在一个星期前就出国了。 能够使他们变性的存在短时间内是回不了国了,他们暂时松了口气,然后趁楼骄落单,四个人控制住了他。 如果楼骄是alpha,他们还能好好交流,然而楼骄已经失去了和他们平起平坐的资格。 之前明面上他们没有反驳季袂,私底下商量时很快达成一致,都打算让楼骄好好明白没有信息素的alpha到底算个什么东西。 只要楼骄自己退出小团体,承认自己是B或者O,他们或许会点到为止,或许不会。 楼骄不愿意,否则他也不会使用外用信息素试图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然后他就被强行剥下衣服,打开身体,被他们研究失去了信息素的alpha身上发生了怎样的变化。 毫无疑问这是一场霸凌,在不遏制的情况下很容易往性的方向延伸,后续也正是如此。 这是第一次轮X发生的起因。 精虫排出后,四个人都想到了被季袂发现的后果,毫无疑问他们不小心把事情做绝了,所以只能想办法抹掉季袂冲冠一怒为蓝颜的可能,虽然打不过季袂,但现在早就不是靠打打杀杀解决一切的时代。 弱小是原罪,所以他们没有做错,错的是认不清自己定位的楼骄,季袂太优柔寡断了,楼家这代就一个A,现在没有了,她强迫了楼骄还不把他连带他的家族趁机摁死,他们只好帮她一把,彻底断绝他们和好的可能。 *** 我有预感我又要大病一场。 不过在此之前,我心情复杂地看着楼骄。 虽然也不是第一次被他像个哥哥一样照顾了,但是上一次是他把我搞发烧了,照顾我是应该的。 这次完全没必要,直接叫医院的人来接我不行吗,搞不懂他现在摆出一副哥哥的样子是图什么。 早知道我真不该过来的,然而千金难买早知道。 “要喝水吗?” 楼骄问我。 “你为什么还在这里?” 我就差直接说你是不是很闲。 楼骄收拾客厅的动作顿了下。 “我现在只能住在这里” “你这段时间不要出门” “…………” 我不理解他为什么还在说这话。 但我很快就理解了,因为我的电话被我妈打爆了。 今天的楼家发生了两件大事,一,楼骄失去信息素的事情暴露了,二,楼家完了,同时本可以拉楼家一把的季家在趁机低价收购楼家的产业。 季叔叔还真是一个商人啊。 手机上不止一堆未接来电,还有一大堆未读消息,我妈让我去求季袂让季叔叔放过楼家,以及无论如何都要留在季袂身边,不要回楼家了。 我花了很长时间才消化了这些信息,也意识到我为什么现在不在医院里。我住院医院肯定会通知家属的,然后我就会被家里人拉去卖掉。 是我天真了,我以为的虐恋,囚禁性虐强制受孕,真实的虐恋,把虐恋对象的所有家人往死路上逼。 不过搞垮一个家族这么快的吗,我继续翻消息,发现针对楼家的套是在楼骄突然失踪后开始的。 这个巧合真的是巧合吗? 楼骄难道是什么名器吗,还是说商战才是根本目的,楼骄是添头? 20.omega不是人是财产 5ha ita ng.c o m 这肉文世界不按套路出牌啊。 我忍不住想,楼骄都用外用信息素了,接下来的走向难道不应该是他怕秘密被发现,不断地被OOXX吗。 就算增加一些虐恋要素,也只是为了描写过激玩法而已。 难道不应该是楼骄表面上维持高冷禁欲的模样把自己的事业做大做强,背地里实际上在做默默支持他的后攻们的玩物吗。 居然是主角受事业爱情双输的虐向肉文。 虽说用虐向肉文四个字概括一堆人的一生太过片面了,总之按我在楼骄这边的出场率,我应该只混了个不起眼的炮灰位置。 是时候斩断亲缘了。 然而我身上唯一能算自己财产的东西,只有季阿姨送我的房产,远远达不到独立生活的标准。 一刻也没有考虑过找季袂获取庇护,我在思考还有没有可以投奔的人。 答案是没有。 嗯,这也是没办法的事,从出生前就决定了以后要嫁的对象,自然不会给我和其他alpha接触的机会,至于我妈那边,他的亲戚要是靠谱,他也不会成为肉文总受了。 堪比alpha的优秀beta,我想了半天只想到了那位总设计师。 我试着联系了她一下,不过没抱太大希望。 另外还看到了季睿给我发的消息,他分享了他今天的午餐。 午餐??? 都什么时候了还给我看这个,我心情相当复杂地回了消息,季睿说等他发工资了请我吃饭。 看来他还什么都不知道。想看更多好书就到:po18a t.c om 已经在季家完全边缘化了吧。 我有些失落,但并不失望,毕竟堪比alpha的优秀beta是万里挑一的存在,季睿能把自己的生活过好就足够了。 ………… 季睿通过新闻得知楼家的事情并想要给我提供帮助的时候,我早就已经有了新的未婚夫。 心里最后一丝季睿是不是在扮猪吃虎的怀疑也消失无踪,我都有点心疼他了。 一个普通人乱入到了一群凭自己喜好为所欲为的特权阶级之中,肯定无所适从每天都在被刷新叁观。 大概他到现在都满肚子疑问吧,季袂只是不急着处理他,季叔叔似乎放弃培养他了,或许离开季家比较好。 我这么提议了,季睿问我现在在哪里,我不想说,决定当没看见。 也许和他再次见面的时候我是肚子里已经揣了一个手里还牵着一个的状态,呵呵。 呃,这不好笑,而且有很大可能成真。 总之在楼家完蛋的预兆出现的时候,我的归属就已经被决定好了,没人通知我,我能做的只有接受。 倒是不用烦恼跑路的事了。 接我的人动作很快,是之前见过一次的alpha,夏阳秋。 他还有个脸和信息素都和他一模一样的双胞胎弟弟夏秋阳,也一起过来了,搞得我一瞬间怀疑自己要做共妻。 他们中的一个,也可能是两个搞过楼骄,并且家族参与了对楼家的狙击,所以,我应该算是战利品兼抵债的物品吧。 他们兄弟虽然一模一样,但只是外表一样,其中一个的目光一直放着我身上,另一个把楼骄推进了房间。 现在是大白天啊。 这是谈好了np吗,我不理解并感受到了这个肉文世界的恶意,是因为楼骄已经跑不掉了所以可以随意对待,还是季袂觉得兄弟情谊更重要? 不过,我应该不用做共妻了吧,还是说,以后不仅会被玩兄妹丼,还要被这两兄弟玩排列组合版4p。 为了防止自己做出过激但无用的行为,我暂时停止了思考。 另一个人带我去了夏家,我不知道他是哥哥还是弟弟,夏家的佣人也分不清,幸好夏夫人在家,结果夏夫人也分不清,直接问他是阳秋还是秋阳,他说他是阳秋,也就是双胞胎中的哥哥。 听说双胞胎都喜欢玩猜猜我是谁的游戏,我看是真的。 夏夫人倒是很高兴看到我,说阳秋总算带omega回来了,他顺便问了一下秋阳。 我心说夏秋阳在搞楼骄呢。 这就是多生几个的好处了,万一生了个同性恋,还有其他孩子是正常的。 不过A和没有信息素A搞在一起到底算不算同性恋,这是一个值得思考的问题。 夏阳秋转移了话题,夏夫人没再问,似乎很好敷衍的样子。 21.只有女O没有的东西 我的房间,有另一个omega住过的痕迹。 或许应该说,我才是鸠占鹊巢的人。 之前的那个omega去哪了,我试着偷听了佣人之间的窃窃私语,听到了那两兄弟的前未婚妻的事。 是青梅竹马,已经住进夏家,但突然取消婚约了。 第二性别男,嗯,所以有被佣人猜测两位少爷是不是被伤得太深所以选择了女O。 听上去似乎是还不错的叁角关系,我更好奇了。 ………… 半夜的时候,被门外的脚步声吵醒了。 可能是不适应新环境吧,而且一直在做梦。 我打开了床头灯,正好门被打开了。 我睡前反锁了的,唉,算了,本来就没有拒绝的能力。 “嗯,你还没睡?” 那人走了进来,像回自己房间一样在床上躺下,虽然床很大,我还是往边缘挪了挪。 “是睡不着吗?” “在担心家人?” 他伸手勾住我的一缕头发,随意把玩着。 “…有点” 担心我自己。 我的身体热了起来,旁边这个人从进门起就没有收敛过信息素。 真是方便使用的身体。 “你是……哥哥还是弟弟?” 在气氛还没有那么暧昧的时候,我赶紧问了出来。 总不能马上就要被睡了还不知道是谁吧,虽说如果共妻的话就不用考虑这种问题了。 前未婚妻就一个,已经说明了很多 “我是阳秋” 说着,他凑了过来,品鉴般嗅闻我的信息素。 “甜甜的味道,和你哥哥倒是挺像” “…………” 好恶心,他等会插入的时候是不是也要比较一番,然后感慨我像死鱼一样没楼骄那么带劲。 “要把哥哥叫来吗?” 我认真地看着他的眼睛,要是他真敢在家里玩兄妹丼,就说明这位是为所欲为只顾自己的开心的性格,那我会配合,免得被调教。 “不用吧?” 他眨眨眼,手已经伸到了我的睡裙里面,然后…… 他摸了个空。 我还没有意识到他突然僵硬是因为什么,就觉得他很不专业,摸我肚脐眼下面干嘛,难道是介意私处有没有刮毛的类型? “你……是了,你没有” 他抬头看了我一眼,没有直说,但我明白了。 身为六种性别里唯一少了零件的女O,我没有几把。 没有就是没有啊,这个生来就决定了,而且男O的几把几乎完全没用,也可以当没有啊。 倒是听说过女O因为没有几把可能会被歧视的说法,所以居然是真的吗。 “要不算了” 我试图挪开他的手,没挪动。 “别急,我想想该怎么做” 他随手固定住我的手腕然后把被子掀开,我的睡裙也推上去。 开着灯被研究身体怎么使用这种事,有点超过我的接受范围了。 是不是应该感觉到羞辱,我不确定,毕竟我连自己在这里的定位都还不清楚。 只是本能地挣扎起来,然后轻易地被控制住。 更多的皮肤接触,更恶心了,身体温度明明是上升的,但我却觉得越来越冷,错乱的感觉。 “别这样,我很冷” 我忍着脑中逐渐明显的眩晕感,小声说了句。 应该大声点的,但身体极度抗拒的情况下,说话的力气都消失了大半。 额头被摸了,然后我听到了一声轻笑。 “体温是有点高了………里面也会更热吧” 极其随意的,好像兴味更浓的语气,大脑理解其中含义的同时,意识像是被冻住了,不想理解,不想明白。 既然如此,恐怕刚刚的挣扎,都能被认为是情趣吧。 我的身体放弃了抵抗。 至少要避免受伤。 …………… 我被水呛醒了。 口腔里还残留着苦涩的味道,似乎是药片,身体本能地吞咽下去,意识才缓慢地跟了上来。 陌生的天花板,还有不熟的面孔,带着担忧的神色给我的额头贴了冰贴。 “只是发烧啊,我还以为怎么了” 又一张脸出现了,两张一模一样的脸。 “你做了什么?” “还没来得及做” “对了,我报了你的名字,打算给你点参与感” “秋阳” “嗯?” “我们出去说” 好像听到了肢体碰撞的声音。 大概是心理因素加上发烧导致的昏厥,虽说因为生病的缘故,意识昏昏沉沉的被侵犯也不会印象太深刻,但没有被做什么还是更好。 既然被照顾了,那应该暂时不用担心了吧。 我抱着一丝不安任由意识坠入黑暗。 22.有点底线但不多 生病这种事我已经习惯了。 虽然身体还绵软无力,脑子也不够清醒,但正是这种状态,能让我有勇气结束生命。 死也不想被垃圾玩弄。 我的目光在镜子、窗户和梳妆台之间徘徊,楼层不够高,镜子破碎的声音可能会立刻引来人查看,只能考虑用尖锐的首饰划破颈动脉了。 前世看电视剧,像是剃须刀那么小的刀片都能将人割喉至死,所以颈动脉应该很好划破吧? 我也是第一次自杀,实在没有经验。 看着镜中的自己,我积蓄了一会力气,往颈侧用力一划! 没有人打扰或者突如其来地闯入,事情很顺利,但我的动作下意识地偏了一点。 脖颈处传来了火辣辣的痛感,手腕因为用力过度微微颤抖,饰品落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大概是身体的自我保护机制启动了。 如果我有严重的心理问题或者脑部的病变,也许就能果断地继续自杀,而不是在自杀未遂后,第一反应是想找冰袋止痛。 要继续吗? 前世上班上得月经失调重度失眠还赚不到几个钱我都坚持下来了,现在只是可能会被两个人轮而已,而且还没被轮,应该也可以坚持下来吧? 但是坚持下来然后呢,生孩子,继续被轮,继续生,以我的身体状况,很可能生一次就亏空得差不多了。 果然还是早死早超生,我捡起了地上的尖锐物品。 门突然开了,然后,是玻璃掉在地上碎裂的声音,几乎同时,我被压倒在地板上,手腕被箍得快要脱臼。 “你在做什么?!” “你想自杀?为什么?” “……………” 我觉得我自杀的原因很明显了。 身上的人似乎也明白了这一点,他脸色一阵变幻,开口就是典中典 “秋阳他只是和你开个玩笑,他没有恶意的” 我发现我不开口是正确的,不然我会呸他一脸。 咋不说他还是个孩子呢。 “抱歉,我的意思是,秋阳他原本对omega不是这样的” “可能因为………他才变成现在这样的吧” 似乎是有很难叁言两语说清的内情,他含糊略过了,脸上的歉意更深 “我已经教训过他了,如果你还是担心,我可以让他暂时不要出现在你的面前“ “…………好” 给了台阶就下吧,我都已经感觉不到胳膊的存在了。 被抱回来床上,我低头看着双手,两只手腕都被捏青了,还好身体本来就不舒服,所以更难受一点也无所谓了。 面前的这个,应该是夏阳秋,昨晚那个人形不可回收垃圾的哥哥,他让佣人打扫一下门口,再送来一份早餐,然后熟门熟路地从房间的医药箱里拿药帮我处理淤青。 手法挺熟练的。 “肿起来了,抱歉,我太用力了” “疼吗?” 他绷起脸问我,手上的动作轻了很多。 第一次见面时他也是这样绷着脸,看来这人只是面相凶。 我摇了摇头。 “谢谢” “你打算什么时候标记我呢?” 我冷不丁问了句。 虽然被标记就失去自我了,也不一定会被负责,但不被标记,十有八九会被玩腻后转手,总不能指望把我家搞破产的人正正经经地和我结婚吧,我又不是在无脑甜宠文里。 他愣了愣,并没有过多思考就给出了回答 “等你发情期到了” 我有些诧异地看了他一眼。 这跟和未成年交往但坚持十八岁生日那天才上床一样,属于有点底线但不多。 “那………谢谢你…?” 我尽可能压平末尾的疑问语气,就当我在道谢吧,感谢他愿意等砧板上的肉主动跳进他嘴里。 *** 安抚好前不久才失去一切正处于脆弱状态的omega,夏阳秋打开手机,看着通讯录里的一个联系人,许久才下定决心发短信告知对方自己将结婚的事。 结婚是假的,不,也不能说完全没可能成真,毕竟第一次看见那个柔弱的女孩时,他的心里就升起一股保护欲,而且她现在什么依靠都没有了。 只是他最初想共度一生的人不是她,如果早一点遇到就好了,或许他就不会直到现在还对前未婚妻的离开耿耿于怀。 短信很快得到了回复,前未婚妻表达了祝福,语气很轻松欢快,但夏阳秋发现自己内心卑劣地希望那个人在取消婚约后过得不幸,恳求自己再给他一次机会。 可惜只是妄想。 凝视着短信界面,夏阳秋还是想亲眼看到那个人没有一丝犹豫的祝福。 也许只有如此,才能彻底放下不甘吧。 23.分手后,前任不能过得比我好 “真的病这么严重啊” 从窗台翻进来的夏秋阳像看稀有物种一样把我上下翻了个遍。 他剥人衣服的动作实在是太熟练了,我甚至来不及羞耻,只是望向床头柜的杯子,考虑拿玻璃碎片誓死捍卫我的贞操的可能性。 我特么也不想用自己的死捍卫清白啊,清白这种东西只会方便规训和凝视,然而一想到这个垃圾会随意对待我的身体,可能还会品鉴一番和分享别人感受,甚至拿我控制不住发情的身体进行荡妇羞辱,我就觉得誓死捍卫自己的清白是有必要的。 用放弃自己生命的方式来保护自己,真是无力得可笑啊,但还有其他方法吗? “你哥哥答应我了” 我不抱希望地把这句话说出口。 夏秋阳的动作顿了下,随即满不在乎地开口 “所以我是偷偷过来的” “而且,我可什么都没做” 在仔细研究了一番我的身体构造后,他帮我穿好衣服,笑眯眯地开口 “你要跟我哥告状吗,告诉他我对你做了什么” “……………” 亲弟弟和刚带回家的陌生人,谁都知道夏阳秋会偏向哪一方。 就算有用身体离间他们兄弟感情的可能性,也要徐徐图之,但我不想用自己的身份做代价啊,我也并不擅长把控别人的感情。 只能先记个仇了。 “没有别的事了吧?医生也说了我需要静养” 我隐晦地赶人。 “omega真是麻烦” 夏秋阳嘀咕了句,看他突然飘忽的眼神,像是在回忆什么的样子,我心里一动。 “之前住在这个房间的omega,也经常生病吗?” “他啊,壮得跟头牛一样” 夏秋阳想也不想地回答,大概是心情不错,他和我说了一些关于他们兄弟的前未婚妻的事。 是的,他们兄弟的前未婚妻。 因为信息素完全一样,他们兄弟标记同一个O,并不会让被标记的O体内产生排异,在小时候长辈询问那个O更喜欢哥哥还是弟弟时,那个O回答都要不可以吗。 因为理论上真的可以,而且叁人从小就关系亲密地一起长大,两家人就默许了这件事。 几乎每个O都会在成年之前离家出走一次,他们的前未婚妻也一样,在某天不告而别,然后因为发情期突然到来,引起了半个街道的暴动,抢救无效死亡。 夏秋阳平淡地说出了他们前未婚妻的死因,虽然语言很简略,但不用想也知道在公共场所发情的omega会遭遇何等惨烈的对待。 我光是听着就感觉很不舒服,夏秋阳却是一点看不出悲伤,有点奇怪。 …………… 修养了一段时间,我的身体总算好了点,大概是见我太久没出房间,夏夫人邀请我一起去温室享受下午茶。 也许是可怜我吧,夏夫人没怎么问我问题,而是闲聊一般说了些那两兄弟的事。 夏阳秋和夏秋阳并不是夏夫人所生,在还是婴儿的时候就被抱回来养了,可能是没有血缘关系的因素,夏夫人和他们始终有些亲近不起来。 我猜还有夏夫人想自己生出夏家继承人的原因在,只是夏夫人是beta,无论是处理alpha丈夫的性欲还是受孕都很困难,那两兄弟都成年了他至今还无子,再想生也不会有人允许他生的。 扯远了,总之那两兄弟和夏夫人是塑料母子,夏夫人是管不动他们的,得知我从夏秋阳哪里听说了那个前未婚妻的事后,夏夫人又多说了点。 那个omega很有个性,夏夫人这么感叹了句。 一声招呼不打就离家出走不说,还装B考上了军校,差一点就入学了,真实性别暴露后被退学也没有回家,坚持要在外面念大学,然后和学校里的一个beta导员谈起恋爱,闹着把婚约退了。 我听得愣住了,怎么感觉和夏秋阳说的不一样? 但我也不好直接问夏夫人,有咒人家死的嫌疑。 过了几天,我在外面晒太阳的时候偶然碰到了夏秋阳,于是顺便问了下。 “你上次说,你们的前未婚妻取消婚约是去做什么了?” “好像是一个人跑去热带雨林冒险,不小心被蟒蛇吞了吧” 夏秋阳回忆一番后煞有介事道。 “………你上次不是这么说的” “是吗,我乱说的” 夏秋阳的态度很随意。 我整个人都无语住了。 实锤了,这个人形垃圾应该是分手后会捅死前任的那种垃圾。 不过他既然在咒他们的前未婚妻死,那应该说明他们的前未婚妻还活着,很可能活得还挺好。 想到这里我多少得到了一点安慰。 24.你来得不是时候 我算是明白为什么夏秋阳翻窗台翻的那么熟练了。 因为房间的原主人也喜欢这么干。 “嗯,怎么有人?” “你为什么住在我的房间?难道你是小阳的未婚妻?” “他们没给你准备新房间吗?” 突然出现的少年像回到自己家一样搬了个凳子坐下,自来熟地问我。 “我不知道” 虽然可以猜到来人的身份,但我有点不敢相信。 面前的少年一身皮肤都晒成了小麦色,双眼明亮有神,整个人都散发着阳光自信的气息,和学校里的那群娘炮简直不是一个物种。 我真的第一次见到一看就知道是男人的男O。 不过……… “你为什么翻窗户进来?” “啊,这个” 少年挠了挠头,有些不好意思 “因为我之前退婚的时候说过再也不会踏进这个家门一步” 所以就从窗户进来吗,你还真是个小机灵鬼。 少年叫盈月,很文静的名字,和他表现出的性格完全相反,也不知道他是不是真心的,觉得我没有被专门准备一个新房间委屈了,便兴冲冲地拉着我找那两兄弟算账。 先撞到枪口上的是夏秋阳,一见到盈月,他开口就问盈月是不是回来找备胎了,气得盈月追着他打,我就这样被留在了原地。 原来他们是欢喜冤家的相处模式啊。 我慢悠悠地走回房间,也懒得想盈月是故意还是有意的,毕竟他在和人形垃圾打情骂俏,我只会怀疑他的眼光。 不过,也可能是因为人家和我不一样吧,人是多面的,很容易对不在意的人恶劣至极,更会对在意的人露出最好的一面。 我一直都知道,我是没什么人在意的,好在我前世就已经得到过来自家人纯粹的爱,所以不会用一生去追寻一个真心爱我的人。 我在窗户边上看到了夏阳秋,从他的角度可以看到下面花园里还在打闹的夏秋阳和盈月,而他们两个不会抬头看到我们。 “你为什么只是看着?他不只是你弟弟的前未婚妻” 我走过去问他。 夏阳秋有些诧异地看向我 “你知道…………也是” 没问我是谁告诉我的,他摇了摇头 “已经回不去了” “其实,在今天之前我以为我会再挽留他一次” “真的见到了,我才发现我早就变心了,只是一直……把亲情当做了喜欢” 不是很想接话,我想走,却被夏阳秋突然抓住了手。 “你是害羞了吗?” “…………” 哪只眼睛看出来的,真是普信A! “我是说真的,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我记得你像小动物一样不安地躲在门后,那时候我就想,你很需要别人的保护” “我希望那个人是我,也希望你能给我一点信任” 抓住我的手渐渐松开了,但是我能一点不给面子地离开吗。 我转过身,刻意不安地绞着手指 “为什么要保护我?” 夏阳秋脸皮绷得很紧,凶相毕露的样子像是在恐吓 “这种事没有理由的” “一定要说的话,算本能吧” 他的样子看上去更凶了,当然,翻译一下就是他已经紧张到极点了。 至于我…………呃,我觉得他也是个小机灵鬼,觉得我原本的未婚夫保护不了我,就把我家搞破产然后来保护我,我是不是还要谢谢他? 算了,脑子这么清楚做什么,我应该努力尝试做一个甜宠包养文的女主才对啊。 我开始搜肠刮肚,想一个合适的回答。 总之肯定不能说谢谢,容易被误解是拒绝,也不能明确地接受,免得他觉得到了可以对我动手动脚的程度了,要九分的模糊不清加一份的肯定,给他一点希望觉得再努力一些就能攻略我了。 “从来没有人对我说过这样的话,你是第一个” 我回想着前世言情小说里绿茶角色的台词,小心翼翼地问道 “我可以相信你吗?” 砰的一声,是盈月从窗台翻上来,落在我们身旁发出的声音。 “欸,你们怎么干站着,…………等等,我是不是打扰你们了? 大概是感觉气氛有些奇怪,盈月歪了歪头,随即又把手搭在窗台上,似乎只要我们中有人点头,他就会立刻翻窗离开。 “没有,你来得正是时候” 我想也不想地开口,然后看向夏阳秋。 可惜没人懂我的梗,夏阳秋也没有邪魅一笑,然后一手搂一个,致敬那张你来得正是时候的梗图。 25.没有如果 告白现场突然被前任打断,其实是有点尴尬的。 夏阳秋跟死机了一样,盈月低头盯着脚尖,随时都要翻窗离开的样子。 气氛一时间很尴尬,我就不一样了,我在满脑子循环播放前世的梗图。 还好夏秋阳很快也上楼来,才说了两叁句就又和盈月拌起嘴,成功破坏了越来越诡异的气氛。 我就知道,alpha的嘴,骗人的鬼,什么误把亲情当爱情,不过是因为曾经的未婚妻在唾手可得的地方,所以不用多上心罢了。 不然现在夏阳秋怎么一句话不说,呵呵,说不定他还在想怎样能和前未婚妻打个分手炮呢。 我借口需要休息回了房间。 *** 夜里,夏阳秋收到盈月的消息,去了他暂住的客房。 如果说一点没想歪,那是不可能的,什么事情要自己避开弟弟独自去他的房间谈呢,只是毕竟从小一起长大,夏阳秋更知道他的青梅竹马不屑于做出偷情的事。 万万没想到,一进门就迎上了一抹雪亮的刀锋,alpha出众的反应速度让他成功避开,但对面的攻势不减,夏阳秋只能硬着头皮继续躲闪。 “你竟然敢来!” “我已经知道了!” 盈月阴沉着脸说着他听不懂的话,夏阳秋心中困惑更甚,因为无法拿出对待敌人的态度,渐渐地落入下风,最后不得已握住锋利的刀刃,血滴落在地板上的同时,盈月收起了脸上的表情。 “看来真的不是你” “发生了什么?” 夏阳秋心里一紧,很快反应过来 “你怀疑我?………也怀疑秋阳?” 盈月关上了门,目光虚虚地落在房间的一角 “半年前,也就是退婚的前一天,我不知道为什么发情了………醒来的时候,只记得有人一直逼我叫你的名字” “………那个人…是谁?” 迅速反应过来盈月隐晦透露出的遭遇,夏阳秋只觉得脑子嗡的一下,迅速升起一股杀意。 “除了小秋,嫌疑人已经排除完了” 盈月叹了口气,既欣慰于侵害他的大概率不是他信任的人,又头疼要扩大嫌疑人的范围。 毕竟那个时间点,正好是他独自一人在外,和所有人关系都有些紧张的时候。 “不可能是秋阳” 夏阳秋想也没想道,毕竟如果早就得到了盈月,夏秋阳根本不会同意解除婚约,前段时间也不会把劲都往楼骄身上使了。 “………是吗,这也算个好消息” 盈月的表情不自觉柔和了些。 把最后的,也是他最不想怀疑的嫌疑人排除掉了,他发自内心地松了口气。 那么就要考虑临时起意犯罪的可能性了,当初那个人没有留下体液证据,他因为第一时间怀疑是熟识的人作案所以没有报警,现在调查回到原点,难度比当初翻了几倍。 “所以你该回去了吧?” 突兀的,盈月指向窗台。 “这里是我家” 夏阳秋一时无语,又有些好笑和怀念。 “谁管你,有了未婚妻就不要再叁心二意了” 盈月做了个赶人的手势 “omega的心可是很敏感脆弱的,你今天白天的表现太差了” 没来得及和盈月争辩几句,夏阳秋被连推带赶地翻出了窗台,面孔隐入夜色的同时,他的神情也冷了下来。 他知道,盈月在故意转移话题,不想在那件事上多说。 反复回想着半年前退婚那一天的情景,他的内心渐渐被自责淹没。 为什么没有察觉到盈月遭遇的事情,那个时候,他和秋阳只有被背叛的愤怒和不甘,甚至他有一瞬间想要处理掉欺骗了盈月感情的那个导员,明明只要稍微留心,就能发现当时盈月处处都不对劲。 如果当初他们不是只在乎自己的心情,或许就不会是现在这个样子。 *** 早上醒来的时候,我差点心脏骤停。 不知道是夏阳秋还是夏秋阳的人,在床边一直盯着我。 一直!盯着我! 我被吓得一个哆嗦,差点从床上弹起来,床边的人似乎也回过神,开口的语气让我分辨出他是夏阳秋。 “抱歉,我走神了” “为什么看着我走神?” 夏阳秋张了张口,没有回答。 我没有继续问,怕他说他昨晚心血来潮想睡我又不好违背承诺所以才盯着我看。 不过,他的手掌为什么缠着绷带? 昨天没有的。 “你受伤了?” “不小心弄的” 夏阳秋含糊其辞。 我的第一反应是会不会和盈月有关,毕竟昨天那个尴尬的气氛,要是他心里坦坦荡荡怎么会那么尴尬,说不定昨天他还找盈月挽回了一番想享齐人之福。 然后他们歃血为盟拜了把子? 虽然做不成夫妻就拜把子做兄弟的猜测很离谱,但我一时也想不到夏阳秋怎么伤的。 26.第一次约会 只住了一晚,第二天盈月就走了。 是从大门走的,毕竟他当初说的是不从这个门进,没说不从这个门出。 走之前他本想邀请我一起出去玩,但我病还没好全,就说了下次。 下次,他说带我去马场玩。 我想起了小时候的事,我爸我妈带着我和楼骄去合作伙伴名下的马场做客,马场主人很大方,送了我们两头小马,我的那头是枣红色的,还记得它的眼睛很大,毛发干净油亮,我喂它吃了好几根胡萝卜,玩得很开心。 楼骄的那头小马是黑色的,不太听话,他强行骑上去,差点摔下来,吃了瘪才肯好好听工作人员的指导,也有人问我要不要骑马,他们会牵着马带我在附近走一圈,我认为喂马更有意思,就拒绝了。 楼骄以为我害怕,就说等他训好了马带我,我觉得抱着哥哥的腰策马奔腾的画面很像电视剧的场景,便欣然答应了,也期待了很久。 现在才想起来他食言了,可能是他后面没多少时间去马场的缘故,毕竟在我的印象里楼骄并不是一个说话不算话的人。 送我回房间的时候,夏阳秋问我为什么闷闷不乐的样子,我便和他说了我以前养过一匹小马的事情。 以前有马的时候我没有上过心,现在我岂止是没了马,连家都没了,虽然那个家不好,但好歹我嫁出去的时候能拿到嫁妆,现在什么都没有了。 *** 也不知道是不是否极泰来,我终于收获了一个好消息。 夏秋阳要出国了。 似乎是因为他胡闹太过了所以被安排出国避避风头。 夏夫人知道的不多,所以我又去问了夏阳秋。 答案让我有些惊讶,是季袂做的。 年轻人总是气盛,季袂正在最冲动的年纪,因为楼骄的事,她和她的和几个朋友都闹掰了,或者说比闹掰还严重。 不过在这些alpha的父辈眼里,牛头人不算什么化解不了的矛盾,所以他们便一起决定好了,把季袂他们各自分开,还给他们都安排些事做,沉淀沉淀。 我刚好转的心情顿时就没那么好了,所以说夏秋阳是出国玩去了吧,说是出国深造,其实就是去没人管他的地方随便玩吧。 不过至少能很长一段时间看不见那个垃圾了。 *** 天气晴朗的某一天,我终于摆脱了身体的负面buff,想问问夏阳秋我还能不能回学校上学。 虽说我时不时就休学请病假,请家教效率更高,但我真正需要的是一个没有alpha的环境,嗯,就是说,再和夏阳秋处下去我发情期要到了。 拿果实来比喻的话,我这个年纪正是半熟不熟的状态,alpha信息素和乙烯差不多,会加快成熟的过程。 我真的不想当发情的痴女母猪,就是再做十几年的心理准备也还是不想。 夏阳秋没说同不同意,而是把我带上车。 到了地方我才知道他带我来了马场。 不同时间,同一地点,我再次有了一头枣红色的小马。 夏阳秋问我喜不喜欢,不喜欢这个毛色还可以再挑。 我背过身,狠狠掐了自己的大腿一下,眼眶顿时就红了。 感动的眼泪,这不就有了。 我是不是该有点落魄大小姐的自知之明呢,是不是该有点感恩之心呢,毕竟我家也不是他一个人亲自搞破产的,甚至他还把我带回家免除了我被自己家里人卖掉的结局,而且他没有急着得到我的身体,而是送我东西和我培养感情………… 但是他弟那么垃圾,他就一点问题都没有吗? 如果今天晚上他没有趁热打铁和我睡,而是继续等我到发情期,我就相信他和他弟不一样,是个纯爱战士。 夏阳秋等我心情平复下来了(其实是大腿不疼了),问我想不想骑马转一圈,我心想不管是坐前面还是后面他都看不到我的表情,就点了点头。 少顷,他换上一身黑色的骑装,骑着一头棕色的骏马停在我身前,紧身的白色长裤和黑色的长筒马靴凸显了他腰窄腿长的好身材,晃眼的日光模糊了他的面孔,这一瞬间我前世看玛丽苏小说产生过的幻想被实现了一个。 他轻松地把我抱到身前,我犹豫着要不要提醒他调整我的坐姿,叉开腿坐不容易摔下去,但并膝坐着不会磨破腿根。 我还在纠结,就听到夏阳秋让我抱紧他,然后身下的马动了。 我感觉我被骗了,小说还有电视剧里的场景一点也不靠谱,没人告诉我坐在前面风会那么大,屁股硌得好疼,我整个人被颠得快要吐了! 27.社畜的决心 我真的吐了。 特么的,明明是第一次和高富帅的男人约会,明明是这么符合玛丽苏的场景,明明应该是次愉快的经历,为什么是以我被看着呕吐的样子为结果啊! 我再也不想骑马了。 令我稍微有点欣慰的,夏阳秋没有笑,而是内疚地关心我。 他说他之前和盈月,说到一半他止住了,我就当没听见。 看来夏秋阳之前说盈月壮得和牛一样不是在夸张,而我,也又病一场再次贯彻了我的脆皮人设。 不知道是因为看到我呕吐的样子觉得败兴,还是因为我生病了不好再对我做什么,这天晚上什么也没有发生。 暂时算他是半个纯爱战士吧。 然后,理所当然的,回学校继续上学的事也不了了之。 入冬的时候,我收到了校方寄来的结业证书,毕竟是给omega们念着玩的学校,在某些方面格外宽松。 如果夏阳秋同意的话,我是可以回去继续念的,但他的回应是这份结业证书。 从进入夏家的那一刻起,我身上多出的无形锁链在此刻栓得更紧了些。 现在还只是加在四肢上的锁链而已,继续下去,眼耳口鼻还有心灵都会慢慢加上无形的锁链,就像夏夫人和我妈那样。 对丈夫离家后的情况视而不见,对亲友关心的劝告避而不听,闭口不谈内心真实的感受,失去对外界变化的敏锐,最终连自己的意志都完全扭曲,变成一摊没有骨头的香软嫩肉。 因为被标记后会失去自我,所以就可以提前将主体性一点一点地完全放弃吗。 大概是溺毙前的垂死挣扎,我开始感到痛苦了。 于是我又翻起了前世的记忆。 我一直是个平庸的人,性格也好,成绩也好,没有什么亮点,父母的要求也不高,他们说很抱歉给不了我好的环境,只希望我能健健康康快快乐乐。 是的,没有其他要求了,所以我没有只要学不死就往死了学的冲劲,只是按部就班地学习,考了一个普通的一本,念了一个热门专业,找了一个听上去还不错的工作。 一开始生活还挺有奔头的,甚至家里还卖了老房子,贷款买了新的大房子,我还计划再买辆车,这样逢年过节走亲戚也方便。 我并没有做错什么,家人也没有错,只是我比较倒霉,没有考虑家里的抗风险能力就贷了款。 隔离的叁年,是一个慢性死亡的过程,贷款变成了大山,父母检查出了慢性病,以及我失去了工作,虽然后面又找到了工作,但是我没能抓住机会,也没有辞职的底气。 走不上去,也无法躺平,而向下堕落实在是太容易了,甚至我身边就有认识的人傍大款,没多久就赚回来房和车,就算有人说她的闲话,但那何尝不是在嫉妒呢。 我也是那些嫉妒的人中的一员。 我没有做错什么,出身和天赋不是我能选的,我没有走过歪路害过人也没有投机取巧的行为,为什么我会羡慕那些不走正路的人呢,明明正常的上班工作,拿的每一分钱我都心安理得啊。 但事实是我越来越累,每工作一天,就感觉离精神上的死亡近了一天,心理上的麻木骗不了身体,我开始失眠,月经不调,大把地脱发,医生建议我好好休息一段时间,我很想建议他把他的钱分我一点。 小时候父母说只希望我健康快乐,那时候我们都以为这是很简单的事,没想到原来这么难做到。 后面就没有其他的事了,在我打算走捷径的时候,我猝死了,然后转生,发现我前世想走的捷径在这一世是正常的路,独立生活用自己的能力养活自己反倒变成了一条艰难小众的路。 不得不说有点好笑。 完全失去自己的主体性,和一个人工作养家承担所有风险困难,我果然还是想选前者。 即使会被当成rbq和繁殖工具,即使可能后面不止做一个人的rbq玩法也越来越夸张,但我能获得的物质条件和医疗环境都有保证。 我死也不要再做一次不敢怒不敢拒绝还赚不了几个钱的社畜了。 28.强势甲方拒绝外包 如前世的我所愿,我嫁了一个有钱人,实现了财富自由。 很普通的一天,我的发情期到了,然后夏阳秋匆匆赶了回来,和我一起大做特做,做了连续一个星期,期间除了排泄在我的坚持下分开,其他时间我们都是连在一起的。 被打开生殖腔很痛,一点也没有我想象中的爽,不过做久了就渐渐舒服了,甚至觉得被灌了一肚子精液能暖宫,我为这个突然冒出的想法感到离谱。 然后就是,我雌堕了,恋心爆棚,觉得夏阳秋挺好的,我之前没必要那么防备他阴暗地揣测他,因为他目前为止真的没有对我做过不好的事情。 一段感情的展开,总要有人先跨出一步,冒着被伤害的风险接纳,不过我是伤害不了夏阳秋的,所以是夏阳秋主动,我做好受伤的准备接纳他的欲望和感情,并发自内心地甘之如饴。 发情期结束后,我们立刻登记结婚了,我的手腕上多了一个抑制环,这玩意可以把omega的信息素锁在体内,如果出门在外不小心发情了,有了抑制环至少不会引周围路人的暴动。 抑制环还有颈环的款式,戴着太像项圈了,所以我掩耳盗铃地选择了手环。 或许是丈夫这个身份带来的责任,夏阳秋陆续给了我一些东西。 我曾经的家人们的消息,其他人无所谓,我妈他……他怀孕了,孩子是债主们的,毕竟他还有价值,是漂亮又温顺的熟妇,所以待遇不错,精神也很好,他和我说他希望这次能生个alpha,我尊重祝福。 衣服和首饰,化妆品和包包,反正是些广义上omega会喜欢的东西,这让我沉迷了一段时间,只是比起奢靡的生活,我真正喜欢的是这背后的意味。 我无需为资源发愁。 这是我想要的,所以,我会努力成为和夏夫人一样的人。 差不多就是加入他们的贵妇圈子,做美容啊,听音乐剧啊,吃下午茶啊,办聚会攀比啊。 明明每天都有的性生活很消耗我的精力,但我还是越来越感到无聊。 所以又找了家教,想学点乐器。 我各种乐器都试着了解了下,然后选了钢琴,可能也有钢琴老师人格魅力很大的因素在。 钢琴老师是个热情爽朗的beta女,说是教学,其实更多时间我们是在闲谈,她在得到这份工作前环球旅游了两年,还是穷游,整个人像宝库一样塞满了种种有意思的故事。 或许我不应该那么好奇的,外面世界的精彩知道的越多,我现在的生活就越空虚无聊,但我控制不住。 好在我控制不住有人帮我控制住,一天下午夏阳秋回来看见钢琴老师贴着我的后背手把手教我弹钢琴,他当场就把钢琴老师拎起来砸墙上了。 后来我再也没看到过那个钢琴老师。 夏阳秋说想学东西的话可以和他一起去公司,我真的信了,然后我们在办公室做,在会议室做,在电梯里做,在茶水间做,在车上做,晚上回家还做。 我严重怀疑我已经受精了,和夏阳秋说了我的担心,他说没事的,现在的医疗水平肯定可以保障我和孩子母子平安,那些极端情况肯定不会出现在我身上。 我不知道他为什么这么笃定,他不知道我的身体素质吗,还是说,生孩子真的就是打个麻药剖开肚子然后等伤口愈合就能结束的事? 我很迷茫,毕竟我前世也看过很多科普帖,其中我最受不了的一点是怀孕后期排泄会变得困难,尿频便秘什么的,甚至生产过程中粪便也会一起排出来,如果被丈夫看到,生理上的恶心是避免不了的。 明明不惜损耗自己的身体生下一个不和自己姓的孩子,却还要被丈夫嫌弃,太可悲了不是吗。 有些可耻的,我想到了代孕。 自己不想生,让别人生不就好了,而且我又不是没有钱。 前世我坚决抵制的东西,在这一世反倒推崇了。 没想到夏家不同意,即使我说担心孩子和我一样体弱,他们也都不同意,说可以先做产检看看,而且他们家又不是养不起。 这让我想到了前世看过的一个段子,强势甲方拒绝外包。 好吧,生就生,我确实需要一个孩子巩固地位,夏夫人想生还生不了呢,这是我身为omega先天就比他厉害的地方。 *** 想写高辣肉文,但是真的写不出来啊(:з」∠)_ 本章省略的玩法有:爆奸生殖腔成结灌满,精液浴,公共场合的半公开play,车震,钢琴play 29.大概或许算雌竞 2bx x.co m 生殖腔打不开了。 在夏阳秋使劲试图撞开的时候,我赶紧制止了他。 很痛啊,而且突然打不开,肯定不是因为他变短了。 应该是我怀孕了,所以生殖腔闭合了。 把我的猜想说出来后,夏阳秋愣了好久,像个傻子一样在我的肚子上摸来摸去,还把耳朵贴上去,被我吐槽一个受精卵能有什么动静后,他只一个劲地笑,抱着我原地转圈圈。 被他的情绪所感染,我也不自觉露出了笑容,明明之前心里有那么多担忧,现在却不禁幻想起我们一家叁口幸福地生活在一起的画面。 然后我就笑不出来了,因为我被留在夏家,哪里都去不了了。 养胎比较重要嘛,而且我们都是第一次当准父母,夏夫人连夜把所有地板铺上了厚厚的毛毯,生怕我摔到了,还专门请了营养师,并且制定了未来几个月的胎教计划。 可能这就是怀太子的待遇吧,如果生下来的孩子是alpha,那也确实是夏家的太子爷了。看好文请到:2w96.com 明明是母凭子贵,我却越来越难受了,担心孩子不是alpha,前叁个月要小心所以做的不尽兴不满足,忍不住怀疑夏阳秋也因为不满足而在外面出轨,总被提醒小心孩子注意孩子,好像我只是一个生殖腔上附带的人。 或许是产前抑郁吧,我有试图倾诉一些负面情绪,夏阳秋只会干巴巴地安慰我,孩子生下来就好了,不管什么性别他都喜欢,他不会出轨的,而夏夫人,我听到他和他的贵妇朋友没怎么掩饰地抱怨我不懂事矫情,他为了我忙里忙外的,我却一点都不知道感恩。 一瞬间我真的怀疑自己是不是太矫情了,可是营养师给我安排的那些补品真的味道很不好,去哪儿做什么都要被盯着很难受,夏阳秋说夏夫人也是关心我,我让他尝尝我要喝的补汤,结果他自己也喝不下去。 夏阳秋想在婆媳矛盾里隐身,想两边都不得罪,哪有这么好的事情。 又一天早上,夏夫人又给我端了一盅补汤的时候,我直接抢过夏阳秋盘里的叉子,锋利的叉子抵着夏夫人的喉咙,逼他把那盅补汤喝下去。 所有人都没想到我会突然爆发,夏夫人一开始还不信我敢动手,结果他的脖子才稍微破了点皮,他就立刻软了下来,战战兢兢地说他是为了我好,我直接把汤盅怼他嘴里,让他也感受一下我对他的好。 连半盅汤都没有喝完,夏夫人就面色难看地干呕出声了,旁边一直劝我冷静的夏阳秋也终于察觉出了什么,把一旁的营养师拎起来放出信息素恐吓,得到了是夏夫人指使他把补汤做得有营养但难以下咽的答案。 竟然还有意外收获? 我只是借着自己孕妇的身份发个飙而已,没想到夏夫人真的暗搓搓在使坏,我没有得罪过他吧,还是说他觉得我对他不够尊重? 我不能理解,也懒得理解,不过即使是钱也不是人人都喜欢的,所以我一点也不为夏夫人不喜欢我的事情内耗。 他一个没有孩子只靠丈夫宠爱维持现状的beta,没有把他当回事的必要。 夏阳秋对此很抱歉,但这是应该的,我可是冒着生命危险在给他生孩子,才不会感动并且感恩戴德,只是表面上装得更缺乏安全感了借此再次和他一起去公司,因为现在怀孕了他不会做得太频繁,我要时刻盯着他防止他偷吃。 很快我们就从夏家搬出去住了,夏夫人那边有他的丈夫管教,夏阳秋不好越俎代庖。 又过了一段时间,我的胎稳了,也就是说可以不用小心翼翼地做了,得到医生的肯定后我当晚拉着夏阳秋做了个爽。 久违地被射了一身,不知何时起我对精液一点排斥都没有了,如果不是岌岌可危的卫生意识在阻止,我都有点想尝尝夏阳秋的精液会不会和他的信息素一个味道。 不行,唯独这个不能吃,不然迟早有一天我会“自愿”跪着给人口交,我不会高估alpha脑中那些恶劣下流的性幻想。 果然我雌堕了,给人撸管都能乐在其中,离谱。 甚至我还在寻思着借着夫妻情趣的名义给夏阳秋戴上贞操锁,根本分不清是卫生意识在作祟还是真的想霸占他的所有精液。 算了,还是不要想那么多比较好,当个头脑简单的娇妻至少会产生幸福感。 夏阳秋现在实习的公司准备团建,他问我有没有什么想去的地方,看来我之前一直对他说待在夏家很闷,他不是没听到,只是装没听到。 呵呵,alpha也没什么了不起的,和男人一样都喜欢在家庭矛盾里美美隐身。 30.物以类聚人以群分 我想去雪山来着,可能是受暴风雪山庄这一类模式的小说影响吧,一直想去类似的地方游玩。 夏阳秋选定的团建地点是海上的豪华邮轮,就是那种有二十层高,娱乐设施齐全,甚至可以在里面坐过山车的那种豪华邮轮。 还记得我上次去邮轮上玩是小时候的事,嗯,好像我出去玩都是小时候的事,毕竟小时候还没有信息素,长大了一点,我正好遭遇了绑架事件,然后就几乎不怎么出门玩了。 不过,既然他像是早就决定好了,干什么还问我,好像真的很在乎我的意见似的,呵呵。 ………… 夏阳秋不给我吹海风! 专制!独裁!沙文! 说什么为了我好,怎么不干脆把我装进玻璃瓶随身携带呢,只有骨灰才永远不会生病。 如果不是我的强烈要求,我的房间连可以看见海景的窗户都没有,而且争取到的窗户还是打不开的那种,好像海风对我来说是什么有毒物质一样。 既然这么担心我的身体,倒是和我寸步不离啊,结果只是把我放在他自认为对我养胎好的地方,自己和朋友聚会喝酒去了,而且分房睡,谁知道他喝嗨了会不会顺便搂个人回房间,反正我又发现不了。 呵呵,alpha都是大猪蹄子。 我开始思考要怎么闹,首先排除泼妇式闹法,如果直接跑去打断他们聚会,夏阳秋会很没面子,我丢人就是他丢人,不过,他会在他的朋友面前给我面子和尊重吗? 最好能以秀恩爱的方式让夏阳秋回到我身边,这样能增加我的底气,也能让他的朋友们不会太看轻我。 只是我心里很清楚,我跑到夏阳秋面前表现出饥渴求干的样子才是他最有可能跟我走的选项,我也只对我这方面的功能性有点信心了,但是那样一定会被夏阳秋的朋友们看轻到极点吧。 就像公司里那些碰见我和夏阳秋亲密的人一样,我独自一人的时候,一定会被他们用很恶心的目光凝视打量的。 先试试谎称肚子不舒服,看看能不能把夏阳秋骗回来陪我。 ………… 好无聊,和朋友聊天也没什么意思,我放下手机。 终于,几个小时后,门被敲响了,我瞬间变得开心起来,跳下床打开门,看见门外站了好几个alpha。 没有夏阳秋。 可能是为了避免精神崩溃,我的大脑拒绝思考,身体则轻轻颤抖起来,本能地护住了肚子。 我听到了笑声,那种毫不掩饰自己兴味和恶意的,高高在上的俯视者的笑声。 抱着最后的一丝奢望,我问夏阳秋在哪,他们说他喝醉了,所以帮忙来照顾我。 亮着红点的摄像头对准了我,架好角度的那个人抱怨了句,说秋阳不在,明明都说好了一起玩的,结果他现在不知道跑国外哪里快活去了。 有人从背后抓住我的肩膀,一手捏着我的脸颊,叫我笑得自然点,拿出伺候那两兄弟的劲来,而且既然我都怀孕了,那么身体也早就开发好了吧,就不要装纯了。 我真的肚子不舒服了,那几个alpha的信息素混在一起,散发着对我来说难以言喻的恶心味道,而且如果他们玩嗨了咬我一口注入信息素,我真的会死的。 我已经被标记了,再被其他alpha标记,真的会死的。 但是他们好像听不到我的哀求似的,并且动作熟练地在我的手臂上打了一针,我问是什么,这次他们倒是听得见了。 是很难弄到的好东西哦,他们抚摸着我的脸颊,颇有些得意的样子。 那是可以让omega暂时不受信息素影响的珍贵药物,如果有omega在公共场合发情并且已经被多个alpha袭击,哪怕只剩一口气,只要打一针这个药,就绝对不会因为体内紊乱的信息素而死。 然而现在这种救命的药被用在一个怀孕的omega身上,仅仅是为了满足几个alpha玩弄别人所有物的欲望。 为什么我会遇到这种事呢? 是我做错了什么吗,但我的行为应该符合一个孕期缺乏安全感的omega形象吧。 是我白天抛头露面了吗,但是为了防止受凉,我进房间前都穿得严严实实啊。 所以应该不是我有问题,而是他们有问题。 我最后问了一句,不怕夏阳秋醒来和他们翻脸吗,他们顿时笑了起来,问我不会不知道夏家兄弟和他们以前玩得有多开吧。 突然有人冒出一句,我还是楼骄的那个omega妹妹呢,下次拍个兄妹禁断的片子,然后有人冷不丁回了句,还嫌季袂发癫不够。 空气安静了两叁秒,不过也就两叁秒。 我也终于明白了,原来我是遇到楼骄的渣攻们了。